塑形 第四章(3/4)

    黄文灿听了,面色虽然不显,心里却是暗自苦笑,这白虎庄用人简直就像是打下树桩子去一样,一个萝卜一个坑儿,栽下去便出不来,偏偏萝卜树桩又不能有什么自己的念头,上官差派下来只能唯唯而应,一句多话也没有奴隶们乱说的,哪里敢提调转升迁做帐房的事情?更何况那盗魁对自己颇为忌惮,就算自己竭忠尽力,他也不会信自己,那般毛遂自荐却是自取其辱。

    自己但凡像个真正的男人,可以出得去,必然早走了,立一番事业,那时自有自己一番道理,可是如今却只能如同窝里面团团转的母鸡一样,在这里束手束脚画地为牢,却不是重归苏莲托么!

    黄文灿心中愁苦,便想喝酒,可是酒在这里对于奴隶来说是悬为厉禁的,教坊中供人取乐的老奴或许会被主子强行灌酒,但是充劳役的奴才却是绝不许喝酒的,因此黄文灿只能一仰脖,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一阵轰轰然,有人在喊“庄主来了!”黄文灿心中顿时一动,站起身来到门边,将那木门打开一道不宽不窄的缝子,半边身子一张侧脸都嵌在门缝里面,眼波横流向外看去。

    可正是“时来天地皆同力”,白野王那贵足轻易不踏入此种地方,若是房里要用人,只点了名字提了人来用,然后再将人发放安置,只是年终岁末少不得在庄子各处平时不到之地巡视一番,因此便到了这既热又冷的地方。也是黄文灿的运气来了,白野王眼光一扫,正看到一个有些异色的人立在门里,庄子里那些牛马奴隶不是黝黑就是土黄,看着就一副劳苦相,底层苦力出身,这人却是淡金色面皮,神色恭敬之中带着庄重,与别个不同。

    白野王的兴致立刻就来了,他大踏步走过去,一把推开账房的门,将那人劈胸抓住,扳起脸来看了看,恍然笑道:“原来是黄师爷,这一向可好啊?竟然将你调了来会同核账,果然是美玉良才不甘寂寞,泥沙之中总要发光,今儿爷便给你开开光,想你上一次被爷享用了后,后庭颇为寂寞吧?今日鸟道重开,因循旧路,让你回味一下当日的滋味!”

    见白野王看上了这新来临时辅助的账房,欢喜营的头目连忙将钱师爷挟着到自己房里。

    白野王将那面色张皇的人如同小鸡子一般提到里间,一把推倒在床上,那奴隶惊慌地叫了一声,转过头来满眼惶然地望着自己,如同花鹿望着凌逼自己的野狼。他这副神态脸色让那虎狼十分受用,三两下便扯落了这奴子身上的囚服,将他赤条条摆在那里,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再一看那奴儿躺在那里浑身颤抖,棍儿也软了,脸儿也白了,剑眉星眼全失了神气,面对这样的危险却也不敢丝毫挣扎,只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堆放在那里。

    白野王哈哈一笑,压了上去,这时已经有人送了膏油进来,白野王一边将油脂送进他那孔洞之中,一边笑着说:“黄师爷果然不愧是读书人,识时务者为俊杰,到了这田地既不叫也不闹,只知道发抖,倒是更可怜爱了。要说你这脸塑得好,原本的四方大脸总有些堂皇的官气,现在虽不及马脸长,却也是个走卒的面相了,十分之好。”

    黄文灿满心羞耻,却哪敢回一句话?只怕这野兽激发了性子,油也不上就要硬来,那粗糙木棍捅进去可要疼死自己了,因此他只能哼哼着满眼哀恳地望着身上的人,眼里说话求人怜惜。

    白野王看了他这样子,果然觉得有趣,又塞了一陀油脂进去,大笑着便将自己的棍棒捅进那羊肠小道之中。他那阳物极粗极大,饶是黄文灿已是二进宫,这一次又经了润滑,却也不由得“啊”地一声叫了出来,那叫声满含凄凉,如同阉人夜哭一般九曲回肠凄恻宛转,高高低低不绝于耳,刺激得白野王兴致更加高昂,按着这辗转扭动的黄喉蛇,一边绞刺他的下体一边观看他脸上的凄楚神色,笑道:“黄骠马千里驹不是谁都能骑的,你家知县相公也没想到能够如此受用你吧?果然是文人造反,三年不成,只能被武人凌压。小淫竖儿,你叫得恁好听,就如同园子里唱戏的一般,敢是你学过戏?你且多叫几声给爷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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