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蛾 第四章(3/3)
南宫羽已经脱净了两个人的衣服,身子往前一扑,一下便将文滨虹压倒在床上,扛起他两条腿,按着他的身子,笑道:“一向只当你是个坦白的,原来也爱拿‘酒后乱性’来支吾,这班登徒子的推诿之词也拿来对付我,我且来审审你,昨儿晚上你当真醉死了么?真醉了的人早就软成一滩烂泥了,怎的那把柄给人家摸着还硬得起来?明明不是逼奸是合奸,还要做这贞洁烈性的样儿。昨儿因怕你哕了酒,是以后来干事的时候将你的腿放下来,今晚你不曾喝酒,更好了,扛抬起腿来更加顺当。你今儿不是和我说若爱什么衣服便在家里穿么?我实话和你说,我在家中便是一件衣服都不欢喜穿,好道是‘皇帝的新衣’,就喜欢这样子和你一起!”
文滨虹顿时差点哭了出来,自己本想推昨夜酒醉糊涂,此般事情今后再不可为,哪知这南宫羽恁地奸诈,给他一语将自己喝破了,文滨虹知道南宫羽的心性厉害,再不肯饶人的,如今被他拿住了这个话头儿,便是他一生的把柄了,今后好就好,不好时他便要抖露出这事来降服自己,仿佛拿猪毛绳子套了自己下面去,让自己挣扎不得,只能委屈绵软地被他奸占。
更别提如今两条腿都被他扛在肩上,将下体的风光全都明晃晃露了出来,比只是将腿搁在床上打开了更加羞窘,只要两腿摆在床上,无论给人分开得多大,总是没有这样直白地将下面对着人,话说写文章的时候若是这般开门见山,未免显得过于直率,失了含蓄,然而床事上这样直撅撅都送到人家眼睛里去,却简直是让人羞耻得不行了!
说话之间文滨虹已被他将那话儿放进屁股里,这一回堪称是菊开二度,文滨虹只觉得那东西仿佛是个没毛的狼犬一般,自己竟然能够感觉到那物件在突突直跳,这脱缰的野狗仿佛马上就要在自己身体里狂奔乱窜,吓得他登时凄惨地叫唤了出来。
文滨虹在床上辗转哀号垂死挣扎:“南宫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我乃是知交,你怎能忍心这样对我?”
南宫羽胯下狠狠向前一顶,将身下这人噎得一个哽咽,然后笑道:“你既知我二人相交莫逆,何苦这样违拗于我?我要什么,你只管给我便好了,这一点小事都不肯应承,怎说得是生死之交?草木尚且有情,我有个好友便是古树修炼的,更何况君生而为人,怎能这般冷情?如今巴不得一竿子把人支到千里之外,你幸亏是手里没拿着芭蕉扇,否则只怕一扇子便将我扇出十万八千里了,让我离了你的眼前再不须看见方好,就这个心思,还要和我讲什么‘友谊地久天长’吗?”
文滨虹吸着气道:“我岂有这样分离的心?我一心与你做一生一世的知交好友,只要你再别这么着,这两回的事我只当没发生,我们便从头开始,再回到从前的时候不好么?”
他这几句话把正在兴头儿上的南宫羽都快逗软了,南宫羽咯咯直笑,缓了一下节奏,伸出两根手指刮着文滨虹,道:“滨虹,谁养得你恁乖?这都已经第二次了,你还当我能就此收手,天已经黑了,你还做白日梦么?讲的什么‘从头开始’,你是缠绵话本看多了么?还‘不如我们重新来过’?你这书呆子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文滨虹被他一番嘲弄,只觉得眼前一阵发昏,简直是走投无路,想要挣动一番,然而南宫羽的身体虽然看上去并不如何粗壮,只不过肌肉结实而已,可是如今压在自己身上却宛如一块铁板一般,尤其是腰胯部被他那般紧紧压住,简直分毫动弹不得,下体的小洞便固定在那里,老老实实供人抽插。
文滨虹抖着两条腿儿被南宫羽钳制搂抱着在床上翻滚了好一阵,软硬兼施百般降服,直浇灌得下体淋漓纵横,那南宫羽兀自不肯罢休,伸手捞住他胯下那团物事便揉搓起来。文滨虹本来的气喘吁吁方才平定了一些,这一下突然被袭,吓得他登时“嗷”地一声叫了出来,连忙用手去护持裆部,可是南宫羽那手上十分强硬,虽是没有扯疼他的蛋,却也掰分不开,文滨虹勉力试了两下之后见撼不动对方,便只得颤抖着承受下体传来的刺激,不多时便如同被人下了软骨散一般,这时便是有人让他抬手反抗,他也是没力气的了。
文滨虹张着口儿喘息呻吟,南宫羽的手上当真有法术,自己那个物件从前自己也摸过,然而这人却宛如神鬼一般,不知怎的竟掌握了自己身上的关窍,将自己摆布得神魂颠倒,那东西一到了他手上,便如同着了魔一般,一根线顺着那阳物直通进去贯穿心肺直达大脑,将自己的脑子全拴在那线儿上,把什么想头儿都烧得如水汽一般消散,他都能感觉自己的大脑正随着南宫羽的手不住颤动,连脑浆都烧滚了。
当最后解锁开关失魂落魄的时候,文滨虹脑子倏地掠过一个念头:“南宫你不但将那大烟囱捣到人家坑道里放烟火,如今还开始掏鸟窝,我这收藏精神的躯壳房子眼看要让你给拆零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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