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2/3)

    男人退了出来，并抽走余时中始终握在手里的电话，见青年那麽听话，杜孝之奖励式得亲吻了那只为了维持姿势而僵硬到抽蓄的手，便抱起全身瘫软的余时中走到楼上的浴室。

    余时中这下彻底惊醒了，他浮浮躁躁直起身体，故不得身子的不适，四处寻找杜先生的身影，只看到男人穿着睡袍站在床前，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得扑上去抢走杜孝之手上的电话，惊慌失措道：「喂？」

    内裤被扯掉的瞬间，余时中才意识到男人要做到底，立刻激烈得抵抗，嘴上嘶嚷道：「你说今天不要的、嗯」体内突然入侵两根指头，他不禁一阵颤栗的收缩。

    隔了一会，他听见了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听那声音好像是杜先生

    洗净完，男人又抱着他上床尽情玩弄，之後发生的事像染白的布被撕成碎片，余时中只依稀记得，最後在他失去意识之前，天都快亮了。

    ※

    余时中这才缓缓发察觉到打给他的人是万成，他们之前好像约了要检查身体，余时中赶紧道歉：「对不起，我忘记了，我们再约下次嗯，我真的没事，他是」他瞄了杜孝之一眼，噎着道：「一个朋友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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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孝之抓住他的手腕，把手机放回耳边的位置，恶魔一般得咒令他：「拿好，别掉了。」

    阖上电话後，杜孝之早就下楼了，余时中撑着腰迅速爬起来换好衣服，他往浴室走了一遭，却找不到自己的衣服，正要去淋浴间开水，又发现自己的身体除了酸痛之外都很清爽。

    他又回到卧室的大床前，好在床头前有摆放一套新的衣服，不然他今天就得困在杜先生的卧室里出不去了。

    杜孝之给他一个数字。

    打理好自己後，余时中悄悄的下了楼，正胡思乱想着刚刚跟万成通的电话有没有漏馅，杜孝之的声音突然临空出现。

    「嘘！」杜孝之架高他的双腿，指上功夫不停：「把电话放到我的耳边。」

    余时中被摇醒的时候，天正亮着，他睡得正沉，呼吸尽是甜酣，迷迷糊糊得推开恼人的手，嘴巴嘟囔着再睡会。

    「乖，拿稳了。」

    乾涩的疼痛让他又抽了两下，他不断扭动着身体的不适，又想到电话还在通线，怕得不敢发出声音，只能轻轻啜嚷道：「嗯、你答应我的，停下、求、呜嗯」

    撕裂的痛苦和凌虐的快感无从宣泄，他连呻吟的权利都被剥夺，明明整具身体都被毫无尊严得占领，余时中却依然谨记要遵守男人的命令要把电话拿好。

    杜孝之并没有结束通话，而是把电话交给余时中拿着，空出来的手则熟练得拉开青年的大腿。

    男人把手掌从余时中的嘴唇上挪开，才发现手掌上都是血，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刚刚力道太激烈，余时中的嘴角被牙齿磨破了好几个口子，他没有帮青年抹去血迹，而是低头对准那张空洞的小嘴，伸出舌头侵入里面扫荡青年的口腔，直到把划破的伤口全舔过一遍。

    余时中呜噎了几声，照着男人的话去做，手却止不住颤抖。

    甭怪他吓了一大跳，他是真的忘记了杜孝之的存在，因为通常男人不会在这里过夜，不能怪他，以往他都是睡醒了衣服穿一穿就独自离开。

    「唔、唔嗯！」杜孝之没什麽耐性，手指插了几下直到略为松软，就拔了出来换上更粗热的事物，挺进去的同时，他用力摀住余时中的嘴，青年弹跳了一下，发出来泥泞般拖泥带水的呜咽，眼神混浊不堪，这着电话的手软呼呼得滑落下来。

    对方说了些什麽，他迷糊得重述了一遍，又惊乍得转向床前一脸云淡风轻的男人，傻呼呼道：「今天几号？」

    余时中简直快要崩溃，剧烈的颠簸下，他根本握不住话筒，只能靠意志力强撑，然而杜孝之马达一般的速度和敲桩的深度，正一下硬过一下得摧残他所剩无几的意志力。

    「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孝之终於结束谈话，余时中已然奄奄一息得软在沙发上。

    他边神态自若得回覆电话的另一端，一边大力操干底下瘫软的身躯，丝毫不理会手掌底下快被折断的呼吸。

    「电话响了，要我帮你接吗？」

    余时中感到愧疚的同时也松了口气，他现在满身狼藉怎麽可能去见万成，真该庆幸他把整整一天睡过去了居然整整睡过了一天，怎麽可能有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