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3.6-3.11)(9/10)
穆桂英为妾,真是煞费苦心。别的不说,光是着千斤中的上好红木大床,就价值
不下三百两银子。可奇怪的是,如此洞房,竟只放了这么一张床,其他徒有四壁,
光秃秃,空荡荡的,怎么看怎么像囚笼的感觉。
床边,丢着穆桂英婚礼时所穿的大红绣花鞋和魏登的薄底软缎靴。床上,穆
桂英已经被魏登剥得干干净净,刚才还是完好的大红绸袍,现在已经被撕成了一
片片的布条,零落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一丝不挂的穆桂英展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仰面朝天躺在床上。身体陷进了
厚软的被褥里面,几乎整个身体都要被掩埋进去一样。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
魏登赤脚站在床边,欣赏着穆桂英美妙性感的胴体,淫笑着说:「穆桂英,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宋朝那边的事,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
穆桂英眼神涣散,面无表情,和她平日里征战沙场的样子一点也不相似。只
是用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沙哑地回应道:「那又如何?你可以占据我的人,却不
可能占据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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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登也脱了衣服,他五短的身材,想不到阳具却威猛无比,直直地翘起在体
下,像一座横空的桥梁。他爬上床,在穆桂英的身体躺了下来。他抓过穆桂英的
一只手,扳开她柔荑般的玉指,让她捏住自己的阳具,说:「来,娘子,替为夫
手淫一番。」
穆桂英的手一碰到他的阳具,像碰到了一坨屎似的,赶紧又缩了回去。脸上
露出无比厌恶的表情。
魏登有些微怒,道:「怎么?你不愿意?」
穆桂英自然不愿意,甚至不愿意理睬他,只是将头扭到一边。
曾杰心里好生奇怪:这魏登到底对元帅做了什么,怎么使得穆元帅如此顺从?
要是换在平时,他早已被穆元帅砍成几段了。难道,正如魏登书信中所言,
穆元帅是甘心情愿当他的小妾的吗?曾杰马上否定了自己这个念头,就他所知,
穆桂英的性格刚烈无比,绝不会如此轻易就被魏登驯服。
魏登翻身坐起,跨坐在穆桂英的胸脯上,将他身下的那支肉棒,耀武扬威地
对准穆桂英娇美的脸:「看来,你还是不肯认命啊!那就让老子来好好教训你!」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腥臭的骚味。穆桂英赶紧抿紧了嘴唇,屏住了呼吸。这
让她不由又想起了在天牢和狄营别人逼她口交的往事。这是一种最令她屈辱的交
媾方式,让她的人格和灵魂,统统破碎成渣子,足以让她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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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登说:「听说你被狄龙那小子口交过?现在我已经是你丈夫了,是不是也
该给我吹一个呢?」
穆桂英左右摇着头,躲避着无处不在的臊臭味,口齿不清地说:「胡说……
呜呜……无耻……」
魏登突然出手,一把掐住了她消瘦的下颚。穆桂英只觉得两边颊骨一阵剧痛,
迫不得已张开了如樱桃般的小嘴。魏登说:「是不是胡说,待老子验过你的口活,
便知晓了!」他微微抬起身,上身向前倾斜,将他那支巨大的肉棒,不由分说,
狠狠地插进了穆桂英的嘴里。
、洞房花烛夜
三更天,寒风阵阵。被毛毛细雨淋湿的衣服,贴在身体上,冷风一吹,愈发
冻彻肌骨。曾杰不禁双臂抱胸,蜷缩起身体。他本来就矮小的身形,缩在屋顶的
阴影中,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纵使楼下卫兵几番巡逻,也没有发现他这个梁上
君子的存在。
隔着一层屋顶的洞房里,却是一派火热。魏登骑在穆桂英的身上,用他下面
粗壮硕大的肉棒,狠狠地捅着穆桂英的嘴。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插进穆桂英的
咽喉里,让穆桂英的喉咙高高地凸起。
穆桂英像是快要窒息一般,手脚乱舞,拼命地在床上挣扎。她感觉自己的嗓
子有种快要被撕裂的疼痛,不仅透不过气,而且还有种想要呕吐的欲望。她无法
相信,如此粗大的肉棒,居然可以插入自己的喉咙那么深,让她羞耻痛苦地几乎
要发疯。
在屋顶的曾杰,都能听到从穆桂英咽喉深处发出来的「呜呜」的凄惨哀鸣。
他忍不住想一跃而下,解救元帅于水火之中。但想到自己的使命,还是克制
住了。
营救,必须要想个万全之策,尤其是在这四处暗藏杀机的三江城里。他不由
地怜悯起穆桂英来,如果她不是一个元帅,而是普通女子,又何必经受这样的人
间摧残呢?」元帅,您再忍一下,曾杰马上来救你了……」他暗暗地说。
魏登见到穆桂英两眼直翻,像是快要被插死了一样,这才从她嘴里拔出了肉
棒。此时,他的肉棒早已被穆桂英舔舐地干干净净,口水覆在上面,像是一层油
亮光滑的膜。在龟头上,还有一丝黏稠的唾液拉成一条细长的线往下滴落。
穆桂英依然被魏登压在身下,不停地咳嗽加呕吐。突然,从胃里涌上一股热
流,穆桂英一张嘴,婚宴上喝下去的酒,此时全都吐了出来。透明的酒混合着她
胃里的稠液,从她一边的脸颊流到床上,沾湿了一大片。
如此的洞房花烛夜,穆桂英已经是第二次了。次她是和丈夫杨宗保,两
个人深情绵绵,你侬我侬。这一次,却是被如此残暴地强迫口交。真是天渊之别。
魏登从穆桂英的身上爬了下来,他得意地看着咳嗽不止的女元帅,说:「现
在,就让我来玩玩你的小穴如何?」他的手朝着穆桂英的两腿间伸过去。
穆桂英没有躲避,也没有反抗。如果终究逃不过被奸淫的命运,她宁愿选择
自己的小穴受罪。更何况,不知什么原因,在刚才魏登极度的残暴中,她的下体
竟泛起了潮湿。自从那天在牢房里,被魏珍和魏宝两个人下了春药之后,她身体
就变得不由她控制了一般,时常会有和男人交媾的欲望。
魏登的手指探进穆桂英的花蕊里,里面已是洪波横流。「怎么?这么快就想
要了么?」魏登挑逗着她,猥亵地说道。
「唔唔……咳咳……不,不是……不是这样的……咳咳……」穆桂英咳嗽着,
否认自己的失态。
「那是怎么样的?」魏登说。他突然二指伸直,狠狠地插进穆桂英的小穴,
直插到底,说:「是这样的么?」
穆桂英的娇躯忽然振动了一下,失声叫了出来:「啊!不要!」
「真的不要吗?」魏登假惺惺地问,一边加快了手上的抽插速度。
「不!不!不!快停下来!」穆桂英连声尖叫,身体却没有抗拒,随着他抽
插的速度不停颤抖起来。她赤裸的胴体,在被褥堆积的床上,陷得更深了。
穆桂英的身体,结实而富有弹性,健美而充满诱惑,虽不似大家闺秀般端庄
娴雅,玲珑有致的娇躯却无言得描绘着另一种力量与性感结合的完美视觉冲击。
魏登的性火又被勾了起来,他把手指从女元帅的肉缝里拔了出来,带出一滩
浑浊的白色液体。
魏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纵使已经不下数十次奸淫过她,但穆桂英的娇躯,
对她来说还是无法抗拒。每一次与她交媾,都像次那样,充满了新奇和激情,
仿佛她的身体,是永远也开掘不完的资源地。
魏登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穆桂英「呜」的大叫起来,双腿微屈,十个脚趾紧紧地勾起,双手也在同时
抓紧了身边的被褥。她抗拒地想要推开身上这个恶心的男人,但身体却没有这么
做,只是迎合起他的抽动来。这几天,她似乎越来越需要男人的安慰,有时甚至
难以抑制。狄龙、狄虎连续几个月对她下的春药,已使她病入膏肓,难道那天魏
珍、魏宝的春药,唤醒三年前已经沉睡的药性吗?
「啊哈!啊哈!啊哈!……」魏登发出兴奋的叫喊。他每插一次,都要发出
如洪钟般嘹亮的吼声。
穆桂英被插的连连叫苦:「嗯哼……嗯哼……嗯哼……」她似乎是承受不了
如此巨大的快感,身体都来不及颤抖。她想让魏登停下来,好让她喘口气,再继
续享受这愉悦。可又怕停下来后,就不会再开始了,那时空虚寂寞的痛苦,她又
如何应付得来呢?
「啊!唔唔……好舒服……」穆桂英逐渐接受了这快感,四肢伸展开来,尽
可能大得分开自己的双腿,让对方巨大的肉棒尽情地往自己的小穴里面捅。
魏登一边抽插不停,一边俯下身体,啃咬着穆桂英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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