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2.1-2.4)(7/10)
手指就能把贱奴按在身下,那么深邃的目光,充满了智慧……那天晚上,贱奴做
梦的时候梦到老爷。老爷只勾了勾手指,贱奴就乖乖爬到老爷面前,像条小母狗
一样被老爷按住。老爷挺起好大的阳具,插到贱奴的贱穴里,用力肏弄,把贱奴
干得魂儿都飞了……」
「没想到贱奴的梦想终于成真,」成光捧着主人的阳具,放在自己娇艳的红
唇前,呵气如兰地娇声道:「老爷的阳具比贱奴梦里的还要大,还要硬……就像
大棒子一样,一下就把贱奴的屁眼儿干裂了。贱奴又是痛悔,又是欢喜。痛悔的
是贱奴下贱的屁眼儿不中用,贱肛的落红污了老爷的龙根;欢喜的是老爷没有嫌
弃贱奴,不但亲加恩典,给奴婢后庭开苞,还在奴婢屁眼儿里射了龙精……」
她娇喘细细地说道:「奴婢心愿已满,只求能给老爷当牛作马,让老爷随意
受用……」
成光一番话说得羞中带怯,骚中带媚,演技十二分的卖力。可惜她说这番话
的时候,老爷那位小妾正凑在榻上,与老爷唇齿相接,耳鬓厮磨,也不知道老爷
听到没有。反倒是那小妾还抽空示威似的给了自己一个白眼。
阮香琳是老爷的妾侍,身份比她一个生死操之人手的俘虏不知高了多少,成
光挨了白眼也只能忍着。她乖乖张开樱唇,含住老爷的阳具,小心吞吐起来。
刚才那番话虽然是献媚,但有一点是真的,老爷阳具的味道确实很好闻。阳
具含在口中,热腾腾的触感塞满口腔,那只硕大的龟头沉甸甸压在舌上,除了马
眼处一点极淡的尿液的微咸,没有丝毫异味,反而有种暖融融的阳光气息。坦白
的说,闻到老爷阳具的味道,成光下面不由就湿了。即使不是眼下的境地,她也
情愿让这根健康而精壮的阳具进入自己体内,无论前阴还是后庭——只要不那么
粗鲁就行。
成光卖力地吞吐着主人的阳具,逐渐沉浸在肉欲中,几乎浑忘了自己身处何
境,直到气息急促,舌根酸痛,唇舌发麻,才恋恋不舍地吐出阳具。她娇喘着扬
起脸,媚眼如丝地看着主人,忽然间臀后一痛,却是被人踢了一脚。
竹签像刀子一样刺进肛中,被主人干肿的屁眼儿一阵剧痛。成光痛叫失声,
她扭过头,正看到罂奴冷厉的目光射来,狠狠剜了她一眼。
成光娇躯一颤,激凌凌打了个冷战,想起自家的用处,连忙破涕为笑,仰身
往后躺去。她在席上躺平,将一幅白布垫到臀下,然后分开双腿,敞露出下体的
秘境,娇滴滴道:「贱奴的花儿已经湿了,求老爷受用。」
阮香琳满脸不舍地放开主人,双手按在他肩后,小心揉捏。
程宗扬站起身,打量着席上的艳奴。眼前这位太子妃上身衣冠楚楚,下身一
丝不挂,两条白美的玉腿几乎张成一字,下体的蜜穴整个绽露出来。那只光洁无
毛的玉户的肌肤白腻如脂,绽开的蜜穴内露出一抹柔润的红腻,果然已经湿了。
主人喜欢乾乾净净的阴户,入侍的奴婢都会乖乖剃去耻毛,不过成光是天生
的白虎,倒是省了再剃。
「她们都给你说了吗?」
「说了的,贱奴运气好,被老爷抽到当鼎炉。老爷只管随意肏弄,不管老爷
怎么插,贱奴都受得住。」
程宗扬挑了挑眉毛,然后俯身对淮蜜穴,微微一顿,便挺身而入。
成光低叫一声,柔颈后仰,髻上珠玉碰撞着,发出一阵清悦的轻响。那根阳
具直挺挺捅入蜜穴,粗大的棒身将穴口塞得满满的。成光忽然觉得自己以前交合
过的男子都是些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小孩子,自己还是次感受到成年男人的强
壮和有力。
在那根大肉棒捅弄下,自己下体柔嫩得就仿佛一碗豆腐花,只一下,就被彻
底干穿,穴口汁液四溅。又硬又长的阳具尽根而入,深深捅入体内,柔嫩的花心
几乎被龟头撞碎,嫩穴被撑得像是要裂开一样。
程宗扬却觉出一丝异样,停下来道:「什么东西?」
罂奴掩口笑道:「签子忘拔了。」
说着她一手伸到成光臀间,手腕一拧,将竹签拔了出来。
「啊呀!」成光痛叫声中,蜜穴像触电般抽动着收紧,紧紧住夹住阳具。
粗大的阳具往后一扯,抽出半截,接着再次贯入,龟头重重撞在花心上,干
得花心一阵酸软。
成光以为这已经极限,但接下来,她才真正见识了这位老爷的强健。
一开始交合,程宗扬就不带停的,一口气接连干了半个时辰。并不是他有意
锁住精关,拿成光取乐,实在是丹田内杂气太多,一边要将杂气纳入肾经,一边
还要留意丹田的异状,小心不触动那只充满危险的气轮,这可是个细致活,而且
一旦开始,中途就不能停顿。
这可苦了身下的成光太子妃。那根大肉棒犹如怒龙一般,每一下都是尽根而
入,力道十足,只不过一刻多钟,成光已经被干得高潮迭起,她一边浪叫,一边
迎合地挺动下体,淫液像泉水一样从穴口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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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光的迎合让程宗扬省了不少力气,尤其是她肉穴湿滑无比,干起来畅快之
极。可惜好景不长,两刻钟之后,成光已经筋酥骨软,虽然蜜穴内的淫液越干越
多,她却再没有迎合的力气,只能用枕头垫在臀下,将蜜穴举得高高的,任老爷
插弄。程宗扬越战越勇,阳具就像插在水洞里一样,抽送间叽叽作响,每次阳具
插入,都能看到一股淫液飞溅出来,犹如喷泉一般。
成光是黑魔海精心调教的御姬奴,精修过房中之术,可是在程宗扬狂猛的侵
伐下区,到底没能坚持太久。三刻钟之后,成光阴关失守,阴精狂泄。她知道这
样下去,自己性命危殆,可是根本无力阻止。她被那根大肉棒干得魂飞魄散,脑
海中只剩下激烈的交合和近乎疯狂的快感,红唇颤抖着,尖叫连连。
阳具锲而不舍地在蜜穴内戳弄,穴口被干得充血红肿,幸而阴精不断涌出,
使得蜜穴还能保持湿滑。成光被干得两眼翻白,她上身的宫装被扯开,两只雪乳
抖晃着,被老爷一手一只握在手中把玩,两颗乳头硬得像石子一样。她感觉自己
就像一只水蜜桃,被主人的大肉棒粗暴地肏弄着,源源不断地榨出蜜汁。
成光白腻的阴阜被壮得发红,阴唇彻底翻开,红腻的蜜肉暴露在空气中。她
穴口被撑得大张着,每次阳具拔出,蜜腔的红肉就被带得翻出,同时溅出一股阴
精。
半个时辰之后,成光最后一丝阴精也被榨出,强烈的高潮使她数次昏厥,紧
接着又被干醒。从子宫到穴口,整只蜜穴几乎都在痉挛,穴口上方那只娇嫩的花
蒂肿胀不堪,几乎胀成紫红的颜色。
程宗扬此时也是骑虎难下,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仅仅炼化其中一道气息,就
如此大费周章。眼看身下的鼎炉再难支撑,再干下去就要脱阴而亡,他匆匆裹住
一股杂气,送入成光体内。
成光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两手紧紧搂住程宗扬的腰身,随着精液的喷射,
她身子一颤一颤,下体本能地抽动着,像是要使尽所有力气,将精液纳入体内最
深处。
程宗扬长呼了一口气,从成光红肿的蜜穴内拔出阳具。成光臀下的白布又一
次被鲜血染红,激烈的交合她屁眼儿的伤口再次绽裂,鲜血直淌。她双眼翻白,
脸上带着痴痴的笑容,圆张的穴口在空气中一抽一抽,仿佛还在不停交合。
阮香琳咬着手指,显然是眼前的一幕惊住了。罂奴还好一些,但看向主人的
阳具时,目光中也多几分畏惧。
程宗扬没有再理会成光,自行闭目运功。惊理拿来一条毯子,裹住成光赤裸
的胴体,送了出去。罂奴过来小心给主人擦洗身体,服侍就寝。
运功一周天,程宗扬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阳具竟然还在硬着,即便刚射过
精,也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他自己清楚自家事,丹田内那股死气并没有完全炼
化,反而因为吸收缓慢,导致真阳满溢,阳具依然亢奋异常,但眼下要紧的是赶
快稳定丹田内燥动的真元,至于脐下三寸那根不听话的是非根,既然它要硬着,
也只能让它硬挺着。
最后罂奴唤来孙寿,咬着耳朵吩咐几句。孙寿乖乖听命,赤条条爬到榻上,
侧着身子,翘起光溜溜的大白屁股,将主人的阳具纳入体内,用自己柔腻的淫穴
安抚好主人怒涨的阳具。
狐奴小巧的淫穴又软又滑,温柔得像春水一样,舒解了不少燥意。程宗扬没
有再挺动,他搂住孙寿,一边收拢散乱的真元,一边沉沉睡去。进入梦乡之前,
他问道:「死丫头呢?」
半睡半醒间,他听见罂粟女说道:「紫妈妈带着卓奴去查看秘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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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宫与长秋宫地势不同,宫室布局也大相径庭,但在寝宫之旁,同样有一
处精阁,平常用来奉祀神灵和祖先。小紫与卓云君正在阁内,同行的还有惊理和
永安宫曾经的主人:太后吕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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