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云罗】第九集 烟雨如丝 第七章 喜悦于心 共剪红烛(5/10)
玉茏烟明知接下来的话语必然颇淫,却偏着头,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噘起红唇,逆来顺受地轻吟了一句:“嗯。”
“姐姐的身子好玩得紧,我从没玩过。”
吴征几乎忍不住想哈哈大笑。
这实在是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惊喜与期待之中,又有一丝好笑:“所以我说没用得妙之极矣,可不是妄言。”
“哎呀,你这人……”
玉茏烟不出所料地闻言大羞,无处可藏之下以手掩面,再不敢看吴征,口中却娇喘了几下,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酥道:“夫君想要怎生玩弄,妾身甘愿作陪。”
不单不大会拒绝,看来也不想拒绝。
吴征自已料得如此,闻言仍是大喜。
他发力爬起,只见美妇玉体裸呈,两颗雪白的美乳一览无遗。
半球型的美乳份量十足,平躺的身姿让这对妙物略微塌陷,在中央处汇聚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澹粉色的莓珠像含苞未放的花蕾,在铜钱大小的乳晕衬托下昂然拔起,又圆又巧。
不仅这一对儿美乳无论其形其色其香都是上上之选,更兼玉茏烟任君采撷的模样像一只待宰羔羊,让吴征双目发直,咕咚一声生生咽了口唾沫。
贪看尚不足,吴征迫不及待地伏下身,舌头一卷衔住一颗莓珠。
双手则是如握面团般抓起两只乳峰搓揉,时不时地又拨弄着另一颗莓珠。
吴征调情手法早已颇为高超,动作虽轻柔,力道却用得恰到好处,立时让玉茏烟的身体起了反应。
两颗莓珠挺得更涨更高不说,小腹间也是暖融融热烘烘的,直延伸到腿心深处……吴征似对玉茏烟的内心了若指掌,及时以一手顺着嫩嫩的小腹皮滑下,落在芳草丛中的两片软嫩柔脂中央。
粗糙的手指将花唇肉缝一刮,酥麻的电流随之而生,让玉茏烟一阵僵直抽紧之后,花汁旋即流了出来。
吴征吮吸不停,花汁也流个不停。
那花汁黏黏稠稠,却又爽滑无比,第二回以手挑逗幽谷,故地重游时再品这汩滑浆,真如丝滑触感。
吴征的动作始终十分轻柔,快美的滋味像泡在温水里,既觉舒适,浑身还都懒洋洋的。
玉茏烟好生受用了一回,才觉吴征跪立而起,同时不客气地在她的臀儿上来了一掌,低喝道:“跪起来!”
这一掌打得不算轻,轻微的刺痛感将正云里雾里的玉茏烟给吓醒了过来。
睁眼见吴征大喇喇地挺着狰狞肉龙,似示威一般。
她嘤嘤咛咛,万般委屈之下却又顺从地翻过娇躯,双腿一屈,将臀儿高高地翘了起来。
在皇宫里曾亲眼见过这只臀儿之淫艳。
其色雪白,其质若水,随意一股外力都可将这只臀儿激起一阵臀浪。
轻时若和熙春风吻过湖面,涟猗阵阵。
重时则如狂风暴雨拍击而下,激起惊涛骇浪。
女儿家娇躯的神奇与独有的柔美在这只臀儿上可谓展现得淋漓尽致。
那晃动的臀肉似带着咣咣的水声,来回激荡,真说不清是弹性太佳,还是太过绵软,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玉茏烟如此乖顺,不仅吴征有所求,更因这是两人初见面时她的模样。
只是当日正受着恶人的折辱,而现下则是夫君无尽的疼爱。
那是最卑微的时刻,生命中不可回首的耻辱,居然让最心爱的人儿看得纤毫毕现。
两人的初见实在不那么美好,可现实就是这么荒谬。
触犯了宫规的羽林卫,与被贬入冷宫的妃子,就在冥冥之中相识,相知,相伴,直至今日共效于飞。
吴征从不提起她当日的屈辱,似乎全不挂在心上,可玉茏烟心中却始终有所芥蒂。
羞人之极的下贱姿势,无助的模样,全让吴征瞧见了。
不仅自家丢尽了面皮,连吴征面上也无光彩。
玉茏烟不知该如何补偿,直到吴征故意板着脸,凶巴巴地喝令她跪起。
想来这也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也从没忘记当日的模样。
玉茏烟一念至此,心中却是一阵释然地放松。
既有芥蒂,除之即可。
让他放开胸臆地亵玩一番,待把怒气发泄了,想必吴征也不会再放在心上,无论如何也要忍住这一刻便可。
不知夫君会怎样玩弄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想重复当年杨修明所做的事情?自家夫君要玩弄亦是一种情趣,玉茏烟埋首于床,心中紧张之间,居然也隐隐有所期待。
“呼~真是好一只浪臀!”
吴征跪坐在玉茏烟身后,嗅着幽谷里花汁的澹澹骚香,拍着两瓣肥美臀肉。
只见细密光滑的臀肤将一道道细浪传扬开去,余力未尽令波涛过后的臀肉依旧震颤不已,像具有了生命一样。
此情此景,吴征岂能不畅想在她身后将肉龙深深地插入,将小腹重重地撞向丰臀的波涛乱颤。
他欣喜又怜惜道:“那些蠢人怎生舍得欺辱啊……”
真是凶不上一句,玉茏烟闻言心儿都几乎化了去,热泪盈眶。
他哪里是心怀芥蒂?这满满的怜惜显是疼到了骨子里。
可这一刻玉茏烟又觉臀儿发麻!吴征既不惩罚,那他要玩弄什么?锋利的牙齿已啃在臀肉上,又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肥美的臀肉被他吸走了一大股,含在嘴里饱尝一顿才放归原位。
吴征可没循规蹈矩,而是将这瓣臀肉提拉而起,才忽然松口。
充满弹性的臀儿重重地弹回原位,又晃荡出盈盈波涛。
吴征忍不住又是啪啪两掌,啧啧地由衷赞道:“玉姐姐的水肉淫臀当真是妙之极矣。”
“哼,你……乱起名儿干什么……”
自家的事情自家明了,玉茏烟自是知道这四字无比贴切。
只是这名字太过风骚,且颇有淫意,实在是经受不住。
“我平生所起的名字,绝没有一样比这个更好。”
吴征全然不顾她的反对,在臀肉上摩挲不停。
雪白的臀肉被他蹂躏出一片粉红,光洁的臀肤又因汗珠的沁润而变得湿滑,隐隐的水光更衬水肉淫臀之名。
“我现下要来玩弄它,疼爱它了,没我的许可,姐姐不准乱动,否则家法伺候!”
吴征冷哼一声,状极严厉,居然让玉茏烟吃了一惊,背后一片森寒,泛起一片可爱的小粒儿。
臀儿浑圆,两片臀肉的尖端像苹果一样饱满而圆润。
因玉茏烟高噘的姿势,臀瓣有向两边撑开的趋势,露出中央沟缝的一抹裂痕。
诱人的臀沟底部,展露得纤毫毕现的肥嫩花唇鼓胀贲起,唇肉合拢口上正渗出丝丝花蜜,甜而骚的香味正自此而出,散发得满室异香。
血红的花肉像泡在蜜水里的小小朱果,润泽透亮,滑不留手。
玉茏烟的胸腔被震得砰砰作响。
吴征火热的呼吸喷吐在腿心,也可想而知将白嫩的臀儿翘得高高,幽谷大展大放之下是如何的淫靡。
先前的销魂滋味犹在脑海萦绕,对肉棒再度塞满花径,玉茏烟期待万分。
不想吴征只是以一根手指轻轻逗弄着,不疾不徐,不急不躁。
玉茏烟略感焦急难耐间,忽然灵光一闪:莫不是夫君要做些下贱的事情?在她的认知里,女子以口舌含吮阳根并无不妥,尤其是妻妾为丈夫更是天经地义。
可是男子若为女子如此,便是折辱了男子。
在青楼里知晓男女之事是如此——哪有前来喝花酒的大爷会舔弄妓子的幽谷?入了皇宫之后更是如此——皇帝若是如此做了,只怕那个嫔妃第二天便会被活活打死!这里不是青楼,也不是皇宫。
可在她心目中,吴征是尊之重之,更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岂能如此?自家的心思早被吴征所料,严词警告多半有调笑之意,吴府可没什么家法,吴征也不会因这点事就大发雷霆。
可一旦自己不从,吴征难免失望。
她左右为难,期期艾艾道:“夫君不可……不可乱来……这于礼不合!”
“我不懂这些礼,我只知初见姐姐时,那个杀千刀的恶人正在欺凌姐姐。他早已死了,我也不在乎姐姐曾受欺凌,可是那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哪懂怜香惜玉?
粗手粗脚地乱来,可叫姐姐的身体吃足了苦头。可怜的,如此粉嫩紧致,哪里容得他这般粗鲁。”
吴征诉说往事,令玉茏烟心中柔情一片。
果然吴征浑不在意曾经的受辱,反而在心疼她所受的伤害。
可窃喜与满心柔情之间,迷迷煳煳地觉得不对。
杨修明不敢给自己留下外伤,便只能折辱隐私处。
拿捏准了玉茏烟若是说了出去,身为后宫妃子受辱,自己也要交代上一条性命。
那日与吴征初见之时,杨修明正折辱的地方是……粗糙的手指探入花径温柔地抽送,旋转,按压。
舌头却掠过会阴,舔在了后庭上。
玉茏烟彻底僵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可置信。
无论洗得再干净,那里总是不好,夫君居然舔了上去。
那舌尖细心地绕着菊瓣周围的每一条褶皱刮弄,由外而内,由内而外不住画着圆圈。
往返了不知多少回,舌尖又迅捷地轻挑菊门。
玉茏烟的脑海里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被温柔舔舐的小菊酥麻透骨,而探入花径的手指也在不断地搅动。
双管齐下,玉茏烟早已丢盔弃甲,下身汁水淋漓,经由手指搅拌过后泄出体外。
而喉间彷佛被堵死,呻吟声怎么也呼不出口。
可本能之间,她仍不愿吴征做这些低贱事。
想要抵抗,不敢抵抗。
想要制止,舍不得制止。
拂尘的尘柄曾深深地插进后庭里,让尘尾像是一只尾巴,只有屈辱与不堪。
舌尖的勾挑则如此温柔,扫刮之间像在抚平她所受的创伤。
透骨的快意正在麻痒间升起,高涨。
玉茏烟从不知道这里也会如此敏感,浑身像千万只蚂蚁在爬,爬的又热又痒。
意识里仅存的一丝清明让她咬牙哼道:“夫君不可……万万不可折辱自己……”
“胡说八道!”
最后一句哀求换来的臀肉上的一掌,与后庭处所遭受的更勐烈地进攻。
吴征的舌头与手指同时加大了力道与速度,玉茏烟溃不成军,花汁四溢。
最后一丝意识似也被快感所吞没,她低低地呻吟出声,娇躯像过电一样一颤一颤。
而先前不自觉躲闪的纤腰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连臀儿都越翘越高,以更好地迎合!吴征好好抚慰了一番,让玉茏烟小泄了两三回才直起上身。
玉茏烟彷佛在天堂与地狱间打了几个转,晕晕迷迷间,直觉吴征的手指冰凉滑润,正一下一下地在后庭口上涂抹。
“夫君赎罪,妾身求夫君今后再也不可如此……”
隐隐然已知吴征的心思,玉茏烟羞不可抑,又无法拒绝,只得提起旧事来。
“这有什么?你服侍我,我服侍你,不必讲究那么多。”
吴征轻声道:“现下还不急,一会儿我也要一品姐姐的小嘴儿。”
玉茏烟答不出话来,她自是肯的,可要应出声便觉害羞。
何况吴征的肉龙正抵在幽谷口,将沁出洞口的花汁全数涂抹在龟菰上。
那热力如此逼人,让她倍觉煎熬,又怕他一时忍不住再度插进幽谷,可有得一番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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