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云罗】第九集 烟雨如丝 第七章 喜悦于心 共剪红烛(4/10)

    她并未挪动原位,只是也顺势伏向吴征,正倒在狰狞的肉龙上,美乳恰巧将这凶物压得紧紧实实。

    抹胸用上好的纨丝织就,又细又滑,触感却难及半片乳肉的娇嫩丰弹。

    丝织的冰凉与肌肤的火热又汇集在一起,交相成趣。

    玉茏烟抹着娇躯滑向吴征面颊时回臂一勾,系带脱落,抹胸再也兜不住豪乳,正卡在龟菰沟壑间,将女子胸前的一对恩物释放出来。

    紫色的抹胸挂在肉棒上,似被肉棒挑落,有一股邪魅的诱惑。

    玉茏烟蛇形向上,小腹皮抹过肉龙,抹胸很快埋于她丰腴的臀股间消失不见。

    吴征真的佩服这一份调情的本事。

    两人已亲近多时,衣物也都褪了个干干净净,居然至今未能一饱眼福!解开了抹胸的豪乳压着吴征的躯体,直把躯体当做了抹胸,依然只能看见先前的小半片,几乎被玉茏烟拿捏得分毫不差。

    妙的是,其绵柔触感与光滑细腻,以及峰顶坚硬翘立的凸点,已然在磨磨蹭蹭间让吴征大大享受了一番。

    渴求不可得,又一点一点地放开一些,多享受一些,分寸让玉茏烟拿捏得妙到毫巅。

    光洁滑腻的乳肉之外,便是腿心里已然湿润的幽谷。

    这一处销魂地莫说看见,接触已然两回仍未肌肤相亲地碰上!第一回隔着两人的裤管,虽因紧张而有些僵硬而干燥,吴征仍能感受到两片肉叶一缩一缩地,彷佛在吮吸。

    这一回已是蕊湿欲香横,肉瓣像含烟带水,润润地吸在肉龙上,偏生还隔着一间抹胸,未曾一品全味。

    “妾身久未云雨,只怕挨不得夫君的火热粗硕,请夫君莫要稍动,待妾身服侍,也好适应。”

    可怜巴巴的摇尾乞怜吴征不是第一次见,像玉茏烟说得那么露骨,还如此主动的,吴征尚未经历过。

    何况玉茏烟拿捏极佳,露骨而不下贱,主动中又带有青涩羞意,实在让人疼爱。

    “姐姐若是害怕,不如让我来?我会很温柔。”

    玉茏烟脸上泛起难以掩饰的异色,断然摇了摇头道:“夫君于妾身由再造之恩,妾身自愿,请夫君享用。”

    她上身不动,腰肢蠕动间以腿心掀开抹胸,腰肢再一抬一扭,龟菰立觉一团绒绒软毛向春日的和风一样拂过,送来一片潮气。

    如此深重的潮气从何而来不言而喻,吴征忽然恍然,若不是抹胸吸走了大量汁液,只怕现下自己的小腹至鼠蹊一片已全被打湿。

    浓密的绒毛像凄迷芳草地,挂在绒毛间的液滴像杏花雨露。

    玉茏烟以拌着花汁的芳草搔刮着肉龙,极端的痒带起极端的酥麻,直透到心里。

    吴征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臀儿像小狗一样摇摆,刻意地搔刮着自己,挑逗着自己。

    吴征紧咬钢牙,本以为这般调情还会持续一会儿。

    不知为何,玉茏烟腰肢忽然一软,臀股间失去了力量,玉胯直撞在吴征腰际,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怎么了?”

    吴征爱怜地抚着她的长发问道。

    “没有。”

    抬起头的玉茏烟星眸迷离,娇羞无限道:“被烫得吓了一跳……”

    一句话说得吴征身心大畅之际,玉茏烟撑起上身将吴征抱紧,使他埋首在自己胸前,低声道:“妾身这就献于夫君,请夫君品味。”

    她以小腹为支点,上身撑起,隆臀上翘,将娇躯弯成一座拱桥。

    臀儿翘起时,腿心之间的沟缝准确地卡中龟棱,让钝尖划开缝隙,嵌入两片花唇之间。

    “唔……”

    两人一同呻吟出声。

    相较吴征的满是舒服受用,玉茏烟的则在甜腻销魂之中,还有些撕裂般剧痛的啜泣。

    “太大了……”

    玉茏烟望着埋在胸前的吴征,楚楚可怜道,甚至眼角都已挂上了小点泪珠,看来的确是疼到了心里不是作伪。

    只是她疼痛起来尚未求饶,都比旁人更加惹人怜爱些。

    一边哭诉着难经风雨,一边却挺了挺胸,将美乳在吴征面上磨蹭,一边腰臀下落,将龟菰一口吞没在幽谷里。

    吴征无法想象这一番极具魅惑的魅力,不知是后天得来,还是先天便是如此。

    她的动作与话语一直相反,嘴上在告饶讨巧,娇躯却因快活而渴求索取。

    就像现下她的泪珠已扑簌掉落,疼痛让她的柳眉微蹙,贝齿更是死死咬着唇瓣,急促的呼吸让鼻翼频频开合。

    可幽谷里的花浆不仅沛若涌泉,更是极其稠密,带来一种罕见的丝滑触感。

    令她难以承受的龟菰强撑开细窄花穴,深埋体内,吴征已察觉她几乎承受不住剧痛,可花径却传来明显的深深收缩,缩到了极致才忽然舒张。

    花肉像是触电一样一弹松开,只是那么一瞬地放松,又是一轮悠长地收缩。

    反差如此之大,吴征甚至分不清她面上的难以承受究竟是因为疼痛,还是太过快活,正濒临巅峰之境。

    美乳罩住了面庞,乳香好似铺天盖地,吴征大口大口地吞吃着乳肉,几乎想将这两团雪嫩白肉生吞进肚子里也不满足。

    可惜无论张大了嘴,也只不过能吸入一小半。

    即便是一小半,也已是绝品的珍馐,如何贪吃都不够,片刻间就在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一道道牙印红痕。

    玉茏烟的低吟声像最好的戏子正低唱着一段哀歌,鼻腔里哼出的甜腻鼻音又抒发着无限的喜悦,两相结合,正是有喜有悲,又快又痛。

    借着花径放松的一瞬,她便一沉腰,一点点地将肉龙吞入。

    待肉龙没入了一半,玉茏烟更不再停歇,将圆沉的臀儿落下。

    玉茏烟沉腰落臀到了最后,终于再没了半分气力似的软倒,身体脱力落下时的重量令肉棒在最后时刻插得又重又快。

    咕唧一声,肉棒直插至底挤出无处可容的一大汩花汁。

    而两朵肥美的臀肉撞在吴征肌肉贲张的大腿根处,臀尖被挤成道弯弧,使得两瓣臀肉像两颗桃心。

    而满溢的嫩肉受此一挤,像两只薄皮水袋挨了一拳一样甩出荡荡的波浪。

    终于能喘上一口气,以玉茏烟娇柔的身子骨,又有多年不曾欢好,想必确是无法承受。

    吴征刚想温言抚慰几句,就觉玉茏烟音调升高,紧接着一股极大的快意袭来!玉茏烟连声轻颤,无力憋忍催人欲狂的快美。

    被完完整整地占据,又被撑得满满的花径正痉挛不止,丰腴美腿也连带着绷紧。

    滑熘熘的花肉正不住地蠕动,颗颗肉芽与褶皱扫刮,啃咬着肉棒,还在不住地旋绞,抽紧。

    吴征愕然地看着美妇做着垂死挣扎,被她的藕臂死死抱着。

    两人甚至没有动作,只是结合在一起,玉茏烟的反应之巨完全超乎了想象。

    花肉的蠕动像是数条香舌将肉棒裹紧着勾挑,舔动。

    绵软的花肉深处里,一颗压在龟菰上沿的小小肉粒十分明显。

    令吴征忽然想起此前正是肉棒探至此处时,玉茏烟才忽然失控。

    寻常女子,这一颗小肉粒都长在花径里约一指节处。

    而玉茏烟的则藏得如此之深,又如此敏感。

    敏感到吴征甚至不需任何动作,玉茏烟也不需任何动作,只需将肉棒整根插入,令龟菰抵住这一处嫩肉,便能激发起玉茏烟最深处的情欲。

    美妇的花径已在不停地旋绞,呼声也已十分高亢,欲泣的呻吟声与死死揪紧的玉手都在诉说着不堪承受。

    那花径大力吸嘬,频率极快地抽紧放松,且越发地大力,越发地快速。

    她的身体正自发地调动起每一分敏感处,自行寻找着快乐的源泉。

    “吴大人……征弟弟……姐姐……姐姐好快活……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玉茏烟泣声娇吟,几已失了神智般乱喊。

    吴征不答,只是锁紧了玉茏烟的腴润腰肢,令她难以动弹,无处可逃。

    同时埋首在她乳间,将两颗梅珠一同吃进口中大力地吮吸。

    原本说好了要被好好地服侍,如今却成了他来帮助玉茏烟攀登快乐的高峰。

    可吴征没半点不乐意,肉棒传来的柔嫩与温热让他浑身无一处不爽快,看着美妇如此轻易地就在自己的【雄威】之下快感连连,更是绝佳的享受。

    随着花肉一阵剧烈的痉挛,花径里的小肉粒被抵在龟菰上极快地按压。

    喷洒的花汁已成了倾泻,胡乱的呻吟已成了惊声尖叫再到几乎失声,只剩喉间一点点娇喘。

    玉茏烟像断了气一样弓腰,抽紧,再抽紧……突然长长地哼出一声:“恩…………”

    全身脱力,放松,瘫软在吴征身上。

    汗水打湿了鬓边长发,玉茏烟晕迷了一般只能娇喘吁吁。

    吴征爱怜地剥开她的秀发,见她无限满足地慵懒合眼,全不设防。

    那十分红润的面色除了远离深宫萧索之外,潮韵也是一大主因。

    吴征见了,不由心头升起一股满足之意。

    肉棒只是插入了片刻,全无动作之下也觉满足,生平罕见。

    实在料不到玉茏烟的花径虽深,内中还暗藏这样的玄机。

    这副敏感的身体却不耐久战,实是天赐给男子的尤物。

    将肉棒深深插入她的体内,不需动作,便能品尝她紧窄的花道里深重的咬合与吸嘬之力。

    而美妇更是仅凭花肉的蠕动便能自行登临绝顶,泄得一塌煳涂。

    这种身体与心灵双重的满足难以言喻,可想而知的,若是将她重重地征伐,那高潮不断,花汁横流的娇柔又是怎样地令人意气风发。

    玉茏烟悠悠回神时,吴征已将肉棒抽出,温柔又戏谑地凝望着她。

    玉茏烟娇羞难忍,又大是懊恼道:“妾身……妾身真是太过没用……”

    吴征将手指按上她的唇珠,止了她的话语,道:“没用得妙之极矣!”

    “啊?”

    古里古怪的话,不知是称赞还是取笑。

    玉茏烟眼珠子一转,目中余光正瞧见吴征的肉棒昂然挺立,显然未得满足。

    还因沾染了津津花汁而油光发亮,更显狰狞勐恶。

    前头的每一分心机都是俱都完美,想来吴征一定满意喜欢得很。

    不想到了关键时刻全然无力抵抗,颇有功亏一篑的遗憾。

    看吴征的模样她不由更加自责,只得无奈道:“妾身不中用,这就为夫君……”

    “姐姐不可再说这话。”

    吴征再次打断,对这凄婉的美妇是越看越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搂紧了宽慰道:“良辰美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何必心急?我可一点都不急。”

    “那……那妾身听夫君的。”

    有力而结实的男体把自己娇弱的身躯压实了。

    胸前两团傲峰像面团儿一样被挤扁,原本挺立的乳尖更被反压进了乳肉里。

    火炙般滚烫的肉棒正抵在两腿之间,烧得肌肤不寒而栗。

    念及这根凶物此前不久才深深进入自己的身体,并让自己泄得一场不堪与人言的美妙与娇羞。

    再想今夜吴征若是耸动腰杆,将这根凶物在花肉里抽送搅拌,岂不是要被逼得乐极升天,生生交出了性命去。

    “姐姐到底是叫夫君呢?还是叫吴大人呢?还是叫征弟弟呢?”

    吴征捏了捏玉茏烟的脸颊调笑一句,惹得她嘤咛一声垂下目光,又认真道:“我没乱说!咱们吴府也好,夫妻之间也罢,有事当说出来不可藏在心里。我现在心里可有份怪念头,只是咱们夫妻无话不可说。我便明这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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