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虫母的回忆(惊吓失禁/被成虫检查身体)(2/3)

    显然,现在这个可怜的人想要找到一点阴影或者是角落,能够把自己在这些恐怖的视线下藏起来一些...他瑟缩着,肉眼可见地在发抖。这个高台上同样是一层厚厚的菌毯,他身旁不远处就是些大小不一的虫卵,都被极其规整地放置着,在灰白菌毯里偶尔发出一点幽幽的蓝光。

    在那张惊慌失措,年轻,又孱弱的面孔上,已经变成玫瑰红的唇颊很快吸引了更多的目光。青年的面颊却变得格外苍白。他的眼眶与眉骨处被阴影笼罩,不断瑟缩自己赤裸的身体,像是在天敌和刽子手面前一样无助。

    极其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虫穴。但除此之外,就是一片无比彻底的沉寂。

    一点湿濡的水声响起来。青年颤抖苍白的双腿之间,慢慢呈现出湿漉漉的水痕。他的足趾痉挛般往里缩着,足背绷得很紧,能看到青色的优雅脉络。从夹紧的赤裸大腿内侧往外很快漏出更多,汩汩流出,一直顺着曲线弧度的小腿往下,打湿了白色菌毯,在他臀下积攒了一汪透明的水液。

    青年咬紧了下唇,但还是漏出一些带着哭音的喘息。苍白的唇颊被印上咬痕,很快泛出血色,让年轻的人类看上去像是画中描绘的人物,笔触由深浅入晦涩,又透着一种被打破的颓废美感。

    与那些军人短暂响起的惨叫声相比,这个声音实在太轻了。然而,这个轻微的声音几乎立刻就引来了所有虫族的注意力 -- 所有看不见的,或是在体外能被看见的无数眼睛。那些或畸形,或巨大,或无数细小成团的‘眼睛’全部转了过来,甚至包括那些勉强成形,还在模糊虫卵中的无数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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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这么多眼睛的转动,它们也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音。这些虫族好像是石像一样,只有在屠杀和攻击的那万分之一千分之一秒时才会骤然动作。哪怕是现在,整个巢穴里也只能听到那个青年时断时续的抽气声,一点点被极力压住的哭腔,还有止不住的颤抖。

    恐惧掌控了一切。青年的啜泣声骤然变高了,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被无数眼睛所注视的感觉让他感到崩溃,仿佛他的一切都能被看清,没有哪怕是一点点的隐藏... ...

    这个场景十分圣洁,但又渗透着诡异。赤身如祭品一样无助的人类,如油画一样起伏优美的裸身,修长苍白的腿,纤细的手腕和足踝...他的下/身还在汩汩失禁,修长双腿颤抖着绞在一起,被极度的恐惧弄得失了声;半粉红的性/器垂下来,熟嫩的龟/头湿淋淋的,往外控制不住地‘滋滋’流水,顶端尿孔甚至还在一张一合,痉挛着不断失禁。

    任何一个人都轻易能看出来,尽管那些虫卵是这个高台上除了他唯一的东西,但这个青年并不想靠近哪怕一点点。他的身体语言明显能读出失去理性的恐惧,一边在一众虫族的直视下瑟缩,一边又试图离身边的那些虫卵远一些,一直在颤抖,像是被吓坏了的小动物。等到其中一只巨大的黑色虫族从高台下开始上前的时侯,他彻底无法控制住自己了。

    所有的视线都看着那个声音的主人。

    他因为恐惧而徒劳喘息时,苍白的肋骨在皮肤下勾勒出极美的弯曲线条,像是大理石雕刻而成的挣扎塑像。痛苦让他的蓝色眼睛看上去更加透亮了,几乎呈现出一种水晶样的光泽;下睫毛被泪水打湿,乱乱地贴在下眼睑上,溢出通红眼眶的泪珠不断砸下。

    而在这极度恐怖的无声压抑之中,慢慢响起了另外一些极其轻微的声音...声音的主人显然恐惧得无法控制自己了,只能发出一些像是轻微窒息的软声,像是一只被冻伤了的猫。

    他把自己缩起来了,把头藏在双肘之间,但一双修长而赤裸的腿却没有地方可放,只能也极力地缩起来,背脊弯曲着。这个赤裸而苍白的青年已经不太像是人类,而像是某种神秘仪式上的祭品。之前搂抱着他的那只虫族因为要参与战斗,将他短暂独自留在了高台上,除此之外还留下了两具还在痉挛的士兵尸体。

    这竟然是一个人类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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