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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暮雪看了一眼时钟，发现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没有，院长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是小蝶出了什么事情么？”

    热心市民苏夫人愣了愣，似乎完全没想到还要应对这样的问题。她眨了眨眼睛，说：“反正我就是知道了，肯定是他。”

    “我看见的那次，她对着月光逐字逐句读书，读出声来的那种读。那书说是童话吧，还怪渗人的，老有打架和诅咒的情节。这什么童话啊！”院长

    而苏夫人一本正经：“女孩什么都不懂，他喜欢说一些神乎其神的东西来哄骗她们，她们就喜欢这个。他的书里全是这种东西，灵魂、转世、巫术、末日预言。还有撒旦教，玛雅文明，什么玄来什么。不信的人当小说看，但是有很多女孩儿当真了。他就是这样蛊惑她们的。”

    中邪？

    灵婆？

    “书？”宋暮雪跟寇霜对了一下眼神，确定了这本书的存在，“是的，我朋友给她买了几本书，怎么了？”

    想到这里，郑风林走进了笔录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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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怎么做到的？他还没有女朋友，说不定可以学一学呢。”其中一个小伙子甚至开了一个玩笑。

    看没人相信自己，苏夫人急了，忙说：“真的是他，是易光！你们相信我啊，我是灵婆！”

    “这两天半夜，她总是抱着书跑出房间，在卫生间里神叨叨地念些什么，把其他小孩儿都吓坏了，我都被吓了一次。不过遇见我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了。我看你挺关心她的，所以跟你汇报一下，”院长说：“她这是不是学坏了，或者中邪了？”

    “他靠文字蛊惑年轻的女孩儿，同她们睡觉，榨干她们的灵气之后又抛弃。大部分女孩儿都被甩了，这一个没有甩掉，所以被他杀了。”苏夫人表情很认真，说得煞有介事，“我都知道，因为看过他的文字，知道他是怎么蛊惑她们的。”

    苏夫人说的话，刑警们一个字都不信。世界上没有鬼神，这是无神论者的共识。

    “是清醒的么？还是梦游？她在厕所里干什么？”

    玛雅，转世。

    而笔录室外的郑风林则突然有了一点儿别的想法。

    刑警将信将疑，做笔录的那一位已经把笔帽盖上了。

    院长犹豫了一下，说：“你朋友前阵子是不是带小蝶出去过，还给了小蝶一本书？”

    看清来电人是谁之后，她立刻停止工作，接起了电话。“喂，院长你好。”

    就算这个苏夫人在胡扯，但她提到了一个东西。

    不管是通过什么途径，也许苏夫人真的知道一些什么？

    院长在那头问：“这么晚了，我打扰你休息了么？”

    宋暮雪接到福利院院长电话的时候正在加班。

    “章女士，非常感谢您的热心。如果下次知道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还请继续联系我们。”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都对这种说辞非常不屑一顾，但还是象征性问道：“那，这个人做了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