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罐头的时候(学生弱攻x外强中干老师受)(2/3)
热情的小舌还顺势顶开了何墨正欲张开的唇,企图与另一只舌纠缠。
但现在他知道那只是自我安慰而已,害怕付出得不到回应而已,但是何墨却好像是能够回应潘铎那的人。
何墨先回过神,准备矮身去清理碎片,却被潘铎那抓住了手,用他并没有多少力量的手指。
潘铎那的父母的确在国外,但那是从潘铎那12岁之后就开始的事情,之后虽然和祖父母生活了一段时间,但是祖父母也和父母的性格相差无几,整天沉浸在自己的退休生活中,很少去过问潘铎那,所以潘铎那高中说要搬出来住也没有阻拦。
何墨只要轻轻转动手腕就可以挣脱,但何墨先想到的是,如果真的挣脱,只会把两人的关系推向尴尬。
至少从别人来看。
“是王老师啊,我们班学生上课时被不小心受了伤,那你先给看看,我先回去继续上课了,下课再来。”何墨在心里默默的庆幸校医来的时机,却也有一丝遗憾。
在两只手分开的瞬间,何墨被潘铎那不知从哪里来的推到在地,“疼”
想象以上。
潘铎那看到在厨房里看似有条不紊的做菜的男人,时不时的用围裙擦擦手,拿起手机看两眼再继续,猜想他大概是在查看菜谱,觉得心里暖暖的同时,更有种想从他略微弓起的后背环抱住的冲动。
“让你一个高中生自己住?”何墨有些惊讶,这个孩子本身就不像是会好好管理自己生活的人。
在不知道第几个星期,何墨在潘铎那家的厨房里切肉,潘铎那则站在一边帮忙清洗菜叶。
接下来的话语被封住,用少年柔软的唇。
“铎那,帮我拿一下碟好么。”
像是一点即燃的烟火,两人无法克制的相互拥吻着。在被手指插入的时候,何墨知道自己完了。
他撒谎了。
同样的遗憾,不止何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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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铎那没有回应,沉默了一会,何墨像是下定决心抬头望向对面紧抿着唇的男孩“这样吧,我以后周末去你家帮你收拾收拾,烧烧菜吧。你愿意吗?”
?
男孩点了点头。
为此何墨虽然再也不想和他独处,却也不得不负起班主任的责任,毕竟他的成绩和何墨教师生涯的评价休戚相关,而何墨是个不存在黑点的男人。
饶是教养再好,何墨也忍不住火了“你今天闹什么”?
“潘铎那,你最近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坐在辅导室里的两人间隔着一张木桌。
潘铎那依照指示拿给他,因为在拿的瞬间,何墨注意力全在手上是否清洗干净,而不知道接碟子的手完全覆上了潘铎那的手。
从这天起,何墨发现潘铎那就开始有意无意的做些故意引起自己关注事情,例如故意交白卷。
但是两人都愣住了,没有料想到对方的反应。
磁碟坠落地砖上的声音,刺耳难听。
但潘铎那知道自己和何墨间隔着的是一面钻石的墙,它耀眼,坚硬,没有破绽,不可摧毁,就像它后面的人。]
伤口处的药棉瞬间被鲜血淹没,恶瘤又再度重新发芽。
“怎么了?”何墨轻声询问。
没有回答,潘铎那只是执拗的抓着何墨的手。
因为潘铎那知道自己无论在哪里都是孤身一人,没人会进入他的生活,他也无法对别人的生活感兴趣。
但是潘铎那却想要试试,鼓起自己16年来所有的勇气。
何墨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但是潘铎那细瘦的身板,隔着恤传递着微弱的温度。仅仅如此何墨就知道这次栽了。
何墨等不到回答,只好慢慢的抽出手说“不要闹,我要收拾碎片。”
“我爸妈最近被调去国外出差了,但我英语不好,所以不想去国外,现在一个人住什么都不知道,很害怕。”
“何老师,你怎么在这?”校医室门被从外面打开,因为学生都在上课,忙里偷闲去抽了一根烟的校医王老师回来没想看到何墨坐在里面。
潘铎那的亲吻并没有止于嘴唇,他紧接着来到脖颈,掀起恤,潘铎那看到了那曾经在幻想中出现无数次的胸脯和腰肢,他们泛着蜜色,经过良好的锻炼修饰,十分匀称美丽。
?
“那今天正好是星期五,你过会去收拾收拾在学校西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