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罐头的时候(学生弱攻x外强中干老师受)(3/3)

    但被年轻同性的炙热入侵的快感还是主宰了何墨的大脑,暂时忘记了那个虚伪可耻的自己。

    但何墨回家后还是后悔了,他难以想象别人在知道他是同性恋后,对他的指指点点,排斥他,恐惧他,当他是洪水猛兽。更害怕自己今后在社会上将被划分为异类,将自己从成功的宝座上拉下,将自己的疮痍揭开。

    于是何墨决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每个星期不再去潘铎那家烧饭了。

    潘铎那本就不是会去主动质问的人,但是看到何墨和别人说说笑笑,对自己虽然也是微笑,但那微笑却带着明显的疏远。

    仿佛那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不曾存在,何墨也从来没有去过潘铎那家里。?

    是夜,潘铎那因为没有吃晚饭,饿的不行,在厨房找到应急的罐头准备打开食用,可是那罐头仿佛在跟他作对,拉环已经被拉坏,却也打不开。

    想哭,不知道为什么,泪水就擅自夺眶而出。

    不知道理由。

    潘铎那只知道自己现在多么想要见何墨。

    某天何墨的课,潘铎那听到邻桌的女孩突然捂住脸低泣起来,接着其他女孩也开始哭起来。潘铎那此时才注意到何墨在说什么。

    但他宁愿听不到。

    何墨要走了,听说手续已经办好了,等到过两天期末测验结束就正式离职。?

    潘铎那脑袋乱乱的,他想问何墨,但何墨一直礼貌的回避着他。

    何墨在期末测验结束后请全班学生吃饭,潘铎那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席间何墨单独离席,潘铎那也跟着他后面来到卫生间。何墨发现潘铎那跟来,想要回避,只好准备进单间,不料在门关上的前一刻,被潘铎那挡住。

    “那这间给你,我去隔壁吧。”何墨不想过多纠缠。礼貌的准备从另一边侧身退出去,没想潘铎那先一步锁上了门。一时间窄小的空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互相抗衡。

    “何老师,你为什么最近躲着我?”潘铎那终于整理好情绪开口。

    “你多心了吧,老师干嘛要躲你?”何墨随便敷衍着一只手伸向门锁。

    ?

    “啪!”手被猝不及防的打落,紧接而来的是压迫胸腔的拥抱。

    何墨意识到这是在公共场合,随时可能被别人目击到。何墨的脑海中本就紧紧绷住,和潘铎那发生关系后一直在拧紧的弦,终于承受不住荷重,断了开来。

    “滚!离我远点!”使出全身力气挣开怀抱,潘铎那受到惯力影响被甩到一边,脑袋磕到了陶瓷的水箱上。感觉眼前瞬间一片青黄,双腿发软的倒在地上。

    看到倒在地上的潘铎那,何墨想到的不是赶紧扶起来,而是如果趁机让他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自己是不是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如同着了魔怔何墨两手在潘铎那脖子两侧慢慢收紧

    出于求生的本能,潘铎那开始挣扎着想要扳开何墨的手,却犹如鉄铸丝毫没有缓解。

    此时潘铎那觉得意识越来越远离自己,脑海中像幻灯片一样,轮番播放着何墨这些天在他家的时光,何墨某天在他家烧了玉米排骨汤,何墨某天帮他照管阳台的兰草,何墨某天随手从裤子口袋中掏出的瑞士军刀帮他剪掉新衣服上的商标

    想到这里潘铎那的手伸向的何墨的裤子口袋,以何墨没有察觉的速度抽出瑞士军刀,扳开了起红酒塞的那头,直直刺进了何墨的脖颈。

    何墨突然松开了手,长大了嘴,想要叫喊,却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潘铎那却没法顾及到眼前,在何墨松手的一瞬间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到潘铎那伴着机器有序的嘀嘀嘀声醒来时,眼前是完全陌生的白色世界。

    之后从国外赶回来的父母告诉潘铎那之前那个陌生的世界叫做重症看护室,他们说这话的时候口气透露着后悔歉意,说以后怎么也不会让他一个人住,害怕他再面对同样危险的事情。

    什么事情?

    何墨死了。]?

    潘铎那杀死的。

    不知道其他人死后会不会变成魂魄来复仇,但何墨来了。

    在医院的窗口看着潘铎那,潘铎那也看着他。

    “你终于来报仇了么?”潘铎那问他。

    何墨没说话,玩世不恭的笑容挂在脸上,伸出右手,抓住潘铎那的手,就像当初潘铎那在碟子破碎一瞬间,抓住何墨的手一样。接着被拉进了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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