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改變的眼神(3/5)
聽見這話,津詫異地看向抹香,米納王這件事,只有她知道。原來許多的傳聞,都來自她嗎?可是,明明跟自己說話的時候,她看起來是那麼和善,那麼真誠。
「可是啊只要被很多男人幹過後,除了那些下賤低劣的獸化人,沒有人會要了!連野堊那些賤種都嫌棄!」
盡力解釋到現在,津才意識到,這一切已經無關真理,而是當一個人對自己憤懣時,無論說什麼,都能被曲解成另一種意思。
男人輕挑的調戲聲中,津的急喘,抽泣,成了性感背景音樂。女人們全都冷眼的袖手旁觀,像是約好了看戲,包括抹香。
津被壓在床上,口鼻深陷在綿軟的床被裡。頸部壓制的大手,滿腔的怨恨恐懼,絕望不甘,卻無能為力,男人壓在下方,舔著她的背,她噁心得滿身雞皮疙瘩。
不過話說回來,打從進門後就屬小蓮對自己的針對性最強,「小蓮,我到底跟妳有什麼仇?為什麼要這樣做?」
小蓮傲笑的臉突然垮下來,她想起自己滿懷欣喜的獲得機會,獻上第一次和米納王上床,卻得到男人當作衛生紙一樣的對待。儘管那原本就是位高權重的男人與積極獻上自己的虛榮侍者一夜情,這種膚淺的性關係會遇到的情況,但是,不幸的是米納王在床上時提到了津,還因此不歡而散,做到一半就被拋下走人,使得津成了小蓮挫敗的出氣包,遷怒的罪魁。
這種羞辱小蓮絕不會說,面子上,同儕面前,她還是維持著被米納王寵幸的幸運兒形象。
小蓮理屈詞窮,心虛不理會,把那些男人當作下人斥喝著:「亞衛,不要舔了!直接上了啦!」
「我不要!求你放過我!我跟那些王沒有關係!我的伴侶只有骨堊的左翼魔君」津說出了真相。
「哇靠!聽到沒,血爪耶!」趴在她身上猛舔的亞衛驚呼。
「妳是血爪的女人?那我不就是月族的駙馬。」其他人跟著起鬨。
「該不會是血爪看了妳一眼,就得了妄想,拿來說嘴?」
「不是我真的是」津發現這些人都當她是個女騙子。
「媽呀我怕怕喲不然叫王還是血爪來救妳啊!」
所有人哄堂大笑。沒人把她的話當一回事,還當作笑柄嘲弄。
「如果真是紅爪挑上的女人,幹起來一定很爽!傳言他對女人很挑,他只幹極品!我來驗驗看是不是真貨。」亞衛邊說,把津翻過來按在床上,她猛得一腳飛踢,差點踢在他下巴上
「唷好凶悍」
津惡瞪著他,傲然中透著嬌氣,那模樣讓亞衛征服慾大起,就愛看高傲但嬌美的女人從一副不肯就義的清高模樣,變成在自己胯下浪叫淫蕩的模樣。
憤怒登時轉為無比亢奮:「不是處女又如何?被寵過的女人那洞淫媚更懂得服侍男人。說!除了血爪,還有誰插過?骨堊白龍王?米納惑狐王?公廁幻想自己是公主?哈哈哈」
「妳的淫蕩史要再記上一筆,記住現在要操妳的是我。這個大陸最威猛強悍的男人亞衛!妳至高的榮幸!要很深的插進去!妳一輩子記住我!」他越說越興奮,讓自己醜惡的莖棍在津腹部滑動。淡淡瞧了一眼女人胸前的血紅爪刃,那人不識貨拔起血爪刃扔到一邊去
「不要!不要扔掉」津急著翻起身,伸長手去撈,男人大手狠狠擒住她綿軟豐滿的胸部,拖了回來,單手抓起她兩腕,瘋狂舔吮她的乳頭直舔得紅腫硬挺。
裘丁偶然瞥見丟飛出去的血爪刃,蹙起了眉頭,命人把爪刃拿過來。
津被強壓在床上,兩腳抬起猛踢,卻只是讓嫩腿磨蹭在男人身側,胯部無意磨著男人。
為什麼要遭受這樣的對待?為什麼要被強冠上莫須有罪名?被幾個比自己強壯的男人將她的手腳抓住,激起津的近乎發狂反抗,是不是性侵已經不重要,那種渾身被人控制,強迫壓制,令她起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殘暴念頭,腦子因為情緒激動的像要爆脹開,不顧手腳被扯斷的危險竭力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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