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改變的眼神(4/5)

    其中一個男人看她很不聽話,手臂高舉,竟呼動金色魔能朝她頭部揮去。瞬間,津頸子一熱,眼前煞紅,如禽爪的紅色兇光從她身上脫力而出,與男人落下的力道相互衝擊,在周圍產生放射狀波動。

    挾制的力道全部消失,只剩衝擊的餘勁,沒有人再強迫她,唰啦,砂石滑落的聲音,安靜片刻,周圍響起尖叫哭鬧。她爬起來,固若金湯的房間,窗門全破,牆壁被劈出大窟窿,地板上,剛剛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渾身是血,生死未卜,幾個女生嚇得當場嚎啕大哭。

    「媽的,真要命!這什麼鬼?」大家嚇出一身冷汗。

    「她的背!」

    順著他人的手指方向轉頭,津泛著紅光的眼睛瞄見自己背上,不知何時展開一對巨大的紅色魔紋羽翅,與她的身軀不成正比,她自己也嚇到,摸著麻麻熱熱的頸子,是那天在祭壇被桀咬的位置,那傷口早已痊癒,不該有任何問題才對。

    羽翅忽地一收,接著又綻放,紅芒羽毛霎時蓬飛四散,「桀?」津伸手向空中握住一支飄落而下的羽毛,看著它在掌心如氣泡淡逝。

    「嘖!馬的,不會是真的吧」裘丁站了起來,拿著紅爪刃,又看了看津,竟嚇出一身冷汗。

    「裘丁哥,怎麼辦?這裡是重要的金堊寢館,月族魔衛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迅速前來。」旁邊的人怯怯詢問。

    裘丁萌生殺意,本來想殺她滅口,但想到剛剛那一幕,知道不能直接動她。不由得暗暗掃了一旁臉色蒼白的小蓮一眼,看她和津之間有嫌隙,心生一計,話隨人講,都好圓過去,若有任何差錯,就栽贓嫁禍給這女的當替死鬼。

    「通通給我冷靜!想要活命的話就好好配合!給我過來幫忙!快點!」就怕津亂說話,陷他們於不義,裘丁馬上鎮靜下來,從褲子口袋掏出一只小巧黑晶瓶,扔給屬下。

    幾個大男人畏首畏尾,對津方才的攻擊恐懼萬分,像是捕捉恐怖怪獸一樣,小心翼翼不敢上前,裘丁對著他們屁股猛然一揣,不爽大喝:「馬的!想死啊!還不快給我上!要是大王怪罪下來,你們通通都得死!」

    想到金堊王的恐怖,趕緊都撲了上去,掐住津的下巴,強迫將黑晶瓶內的液體餵入口中:「乖乖,把金喉水給喝了!」

    那灼燙的液體,讓她痛苦的閉不了口,混著口水徐徐流入喉中。接著,津發現自己的喉嚨像是土壤乾涸一樣,乾縮起來,忍不住劇烈乾咳,咳得眼淚鼻涕直流,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這嚴重騷動自然引起了月耀堡關注。

    事出在金堊王的寢館,還是親衛團的行館建築遭到嚴重破壞,影響安全,金堊的王不得不出面,幾個正和他喝酒的魔王也一道來關切。

    眾目睽睽下,津摟住棉被掩藏赤裸的身子坐在床上。

    「這女的聲稱是月族侍女,多次找理由勾引我們的成員,還用奇怪藥物迷惑我們。」裘丁早已換穿上正派的衣服,一副受害者模樣,惡人先告狀,手裡拿著看不出內容的粉末包裝。

    「她不是我月族的人,為了能和王發生關係,竟敢冒名頂替充當月族侍女,實在可惡。」侍女長也急忙出面否定了津的身分,萬全不提自己沒有驗明正身的失誤。

    許多重點全被人多勢眾的一方模糊掉,情勢一面倒,金堊魔衛團很含蓄的聲稱他們只是單純的想和月族侍女團來個小小交流,而這件事只是被金堊王當眾數落一頓便不了了之,無人繼續追究。

    論到勾引,一個銅板不會響,也要男人願意共舞才行。不幸的事,在偷情方面女人非常吃虧,一旦事發,無論虛實,總易優先成為眾矢之的。醜聞發生在金堊王的親衛魔衛團,沒有人敢公然得罪金堊王,大家都持保守態度。

    而金堊王的魔衛團與月族的高階侍女團,口徑一致,指證歷歷,說明這個曾有侍女身分的無名女性,個人浪蕩不檢點,暗行勾搭,污辱月族聖名。當裁定事件的主事者詢問津時,她只能指著自己發不出聲的喉嚨試圖尋求幫助。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歷,加上處理事情的人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草草詢問了津幾句,便想打發了事,於是隨便給她扣了個混入月族宮廷的間諜嫌犯,打算收監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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