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身禅(小尼姑是攻)(4/7)

    “我不……”守真摇了摇头,她是出家人,不该同他有如此深的交集。

    然而守真拒绝的话还未说完,楚之彦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眼底一亮:“温姐姐你可以操我的。”

    这话让守真手腕一抖,险些将水盆摔到地上。

    楚之彦出身将门之家,他年幼时家教门风极正,难以想象对于男女性事他会说得出这种法子。守真震惊之余,也觉从他身上觉出了几分不对劲。

    楚之彦今年二十有一,随军征伐一年多肤色却依旧白皙洁净,甚至她不曾见他留过胡髭。她的眼神向下一扫他的下腰,被情欲折磨多时的人胯下却是软做一团,半分硬挺的迹象都没有,不好的预感让守真后背渗出冷汗。

    “之彦?”她不曾听说过除却流放,先帝还给予过他其他的刑罚,但是……但是!

    “温姐姐,你不会以为当年陛下那么轻易便放过我,只是因为我年幼?”楚之彦见她心中猜到大概,他无意隐瞒,只是望着她笑容冰冷。

    “不!”守真在意识到他的意思后发出短促的惊叫,她摇了摇头,双手不自觉发抖。

    楚之彦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笑道:“温姐姐,你真以为当年陛下会如此心善……放过我……放过楚家直系的男丁?”

    “可王皇后明明答应过我……”守真不住的摇头,她一贯平静无波的面孔褪去血色变得苍白无比:“她答应我只要我堕去腹中的皇嗣,就放你……放你走……”

    楚之彦听见这句话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十年前温家因为楚氏一族求情被先帝贬至岭南,温姐姐自此同家人再未见过一面,她于皇城之中孤立无援,却还念着他和他的族人,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孩子去换他的性命。这样的恩情他怎能忘,这样好的女人他又怎能不时刻挂念在心上?温姐姐原本就慈柔,如今入了佛门便更加纤尘不染,他明知自己所作所为只会污了她的眼睛和耳朵,却仍然想要她在身边,让她同情也好,让她可怜也罢,他就是这么卑鄙的人,明明身心都污秽不堪,还想求她的真心。

    “温姐姐我十一岁便受宫刑,这点合欢散又有何妨。”楚之彦放下手,他握住她的手腕,让她的手贴在他的裆处。华服之下只有一片丑陋畸形的残损,被她贴着的时候激得他浑身一颤。“你若想安慰我的话,便操我如何?”他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话,一边对她笑,眼底泛着水雾,分不清是情欲还是悲伤。

    03

    “我还以为姐姐你不想见我了。”楚之彦把玩着手中的锦盒,笑得一派天真无邪。

    “我……”守真看着盒子里那些让人心惊肉跳的淫具,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距离楚之彦告诉守真他已是废人那件事已过去五日,太后因为她不择手段给楚之彦下药一事得了惩罚,她非但没能同自己的孩子见上面,还被楚之彦送去了城郊的行宫,据说母后走时小皇帝在御书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砚台笔墨摔得到处都是,下人们跪成一团都拦不住。楚之彦当然不会理睬他,小皇帝同他闹他便连外臣都不许他见了,对外只说是染了病需要休息。

    所有人都让守真来劝劝楚之彦,劝他不要做乱臣贼子,劝他不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软禁天子代行政务,在朝堂一手遮天。守真原不该将这些尘世纷扰放在心上,可她忆起过去他挺着胸脯告诉她楚家的家训“忠君节义”时,脸上自豪得意的笑容,她便明白自己终究是放不下。

    于是守真便来了,她鲜少会主动找他,却没料到楚之彦早便知道温姐姐要来,做好了准备等着她。

    “我只是来……”守真皱眉,他的笑容如今染满霜寒,让她不由自主往门口退了半步。

    楚之彦打断她:“我知道姐姐是来为小皇帝求情的,让我把他放出来,让我别为难太后娘娘。”说着他向守真招了招手:“温姐姐既然想求我做事,那也得满足我才行,毕竟我不像是姐姐你那般心善的活菩萨,耳根子软谁的话都依。”说着他从盒中挑出一根四指粗的玉势递给她。

    守真没接过那什物,她捏紧手腕上的佛珠抬高了声调:“楚之彦!”她不清楚他想要做什么,但也知道他手中的东西是何用,她面上褪去血色死死盯着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楚之彦从榻上起身,将那冰冷的玉势硬塞到她手中:“温姐姐我不碰你,不碰,但我想要你……”说着他低头贴着她的耳朵轻语:“我想要你操我。”

    “之彦你别这样!”守真猛地推开他,她拒绝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入了佛门之后她多次失态都与他有关。

    “不愿意?”楚之彦料定她会拒绝,他并没有恼只是挑眉笑道:“小皇帝这几日病的愈发重了,我可不保证他能活过这个春天。”

    他分明在拿一个孩子的命威胁她,但他说话时没有半点负罪感,甚至看着她动摇的模样嘴角愈发上扬。守真的手在发抖,她早已不认识眼前的人了。

    楚之彦拉着守真走到榻边,室内的熏香是她最喜欢的檀香,清雅的气味与他们将要做的事半点都不合衬,她的佛珠蹭着楚之彦的手背让他感到凉意,可他却不在乎这些。他握住她的手按上自己的心口,这一次她没再推开他。

    楚之彦当然知道如何将温瑶掌握在手中,她是没有办法拒绝他的。

    春寒料峭,脱去衣衫后楚之彦畏寒似的缩了缩,他的身子裸露出来触目也惊心,数不清的旧疤像是斑驳的蛛网一般覆盖在他背上,让她难以寻到一块完好的皮肉,心口的位置则是被烫过后皮肉鲜红的印记,守真知道这样,被流放之前这处曾被烙印上了奴隶的印记。至于他胯下的残损她是不敢看,也不忍去看的,只是用手指从他的腿间蹭过,便感到那根软趴趴的事物没有半点反应,根处的本该有的两颗卵丸不见踪迹,只留下两道狰狞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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