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关系(1/2)

    ——喂。

    怎么搞的?

    ——出轨了。

    ——为什么?

    管不住下面还是怎么地?三个人待一块实在待不住了?我早说你们那谁想的这鬼主意,那三个人爱能爱一块儿嘛,做那啥都不能同步,能在一起多久。

    能在一起多久?

    他在电话那端捧着手机,手心还冒着湿冷的汗,手机顺着掌心最中间的地方往下滑,他收紧手指,握了握,触到哪里,好像连着几根手指的指尖麻了下。

    他轻声对朋友说。

    这就到头了。

    ……

    电话挂了。

    燕德倒倒烟盒,从盒里抽出最后一根烟。

    他咬到嘴里眼睛瞄着烟头,手转到屁股后面的床上四处摩挲,怎么找不到,他记得昨晚睡觉前抽了次……打火机应该就扔到枕头附近。

    摸着摸着,哦,一个小硬块,是这个。

    打火机找到了,燕德定定瞄着烟头,点烟的时候那一簇火苗随风摇摆,上面是黄的,下面是蓝的,摇得软弱无力。

    看烟头燃了一半,很快全烧尽了。

    燕德总觉得小火苗会烧上大拇指,每次他都有种恍惚般的恐惧,在吸进第一口烟味前,脑子里便自动响起皮革被烧得嗤嗤作响的声音,是上一刻就点燃它,还是它上一刻就点燃了自己——燕德分不清。

    背后骤然贴上炽热的肉体,空隙之间冷风吹过后背,皮肉乍冷乍热。

    燕德盘坐在床上,赤裸的上半身打了个抖。

    身后人两只凉凉的胳膊交叉抱紧他,双手支在他脖子前面,像是要掐死他,身后人倒低笑着打趣。

    “怎么了啊,还冷——你刚才热的满头满脸的汗,摸一把就是咸水,这个症状,嘿,该不会那儿虚吧?”

    燕德咬着烟背对着炮友,摸摸炮友伸到前面胳膊上干燥温暖的皮肤,把手拿开,“你肾好,我向你学习。”

    他从床上下来,向厕所走去,准备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连带洗个热水澡。

    炮友一下被逗乐了,赤裸着布满痕迹的身体,下半身还在酒店的白被子里,被挣脱开手也不在意。

    他半躺下来,一只手支撑着被染成亮金色的脑袋,头发丝埋在白被子里,露出的半张脸雪白无暇。

    炮友瞅着燕德有几道抓痕的后背,吭哧笑:“哎哎向我学习那可真谈不上,倒是你,我刚听有人说出轨,真的呀?”

    他挑起眼角,见自己一副喜看热闹的模样无人欣赏,燕德早进去了,自己也不当事,自顾自说:

    “哎,不过是不是真的都无所谓,咱俩都做了,木已成舟嘛。”

    燕德走到厕所对着马桶放水。哗啦啦的水声里他嚼吧两下烟嘴,烟草的苦味在嘴里弥漫开。

    他听见炮友说话,说话节奏一顿一顿,他不以为然,却听得很有意思,一边笑一边尿,这说话节奏余音总是稍稍拉长,听上去那么像在撒娇。

    尿完,烟也抽的差不多到头,两个全部进了抽水马桶,又一阵哗啦水声,两个全没了。

    外面炮友在催促:“你洗快点啊,我也要洗。”

    运气不好,他洗了个不算热的热水澡,比体温稍高一点,脚该冷的地方还是冷,稍微热一下,然后变得更冷。洗发液泡沫揉进了眼,眼睛刺痛起来,然后总想睁开眼,害怕面前突然站个人,然后生理性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总而言之,这澡洗的不痛快。

    燕德一甩头发,出去了。

    水滴在地毯上。

    炮友睁大了眼,“没擦?”

    “我困了。”

    燕德倒头就要睡。

    炮友一脸嫌弃地看了眼他,洗澡去了。

    燕德静静躺着,直到身体里面感到一股冷意渐渐涌上来,他用白被子将自己裹得严实,一丝风都透不出来,身体热起来,困意如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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