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以父之名(4/5)
“其实吧,”阎映又喝了一口水,“我对这种进洞的活动,没多大兴趣。”他意有所指,咕咚咕咚灌水,许宏义瞧见一缕水顺着他的面颊和脖颈溪流似的淌下来,伸出指头擦去。他要收回手,阎映忽然一把攥住了。许宏义定定看着他,阎映朝前后的车子看看,都离的不近不远,他一条臂膀忽然搭在了许宏义背后,遮住两人脑袋的动作,埋头把许宏义的那根指头含进了嘴里。他动作奇快,甚至唾液都没有留在许宏义的指尖上,只是吮进去又似乎不带欲望地吐出来,咧开嘴巴笑,在许宏义的耳边说:“我对别人进我的洞,比较感兴趣。”
“当然。”许宏义一挺腰,阎映的腰就软软地塌了下去,失了力气似的。他双手抓在床单上,脊背外包裹着的一层薄薄的肌肉块块充血隆起,身上的汗让许宏义几乎抓不住他的屁股,只有接着被吸进去的阳具,作为支点狠狠屌他。他一天都是坐着,运动了一整日的阎映再年轻,也是腰腿酸痛了,哪禁得住这样仇人似的干,几乎整个都趴在了床上。他这副样子了,还要回过头来挑衅,脸上红的不成样子,抽着气说:“还要唔!”他还没把一个字说完,许宏义存在他洞里的那柄肉杆子就又重重捅在他的前列腺上,把他的鸡巴逼的又溢出一股精液,坏了似的。阎映的乳头在贡缎床单上来回磨蹭,哼着喘着,他一上床,浑身上下那股健康阳光的味道就全没了,剩下的只是把自己的身体全然交给欲望的肮脏——他在床上自动就带着股下贱的意思,不用张嘴,干他的人就知道往他的屁眼里塞什么都可以,手指,阴茎,拳头,珍珠鱼皮的高尔夫球杆柄,什么都可以。只要任何东西碰到他洞里的骚肉,他都能畅快地高潮。
这种对欲望的娴熟必然是长年累月积攒出来的,许宏义自然知道。但是他虽然喜欢处女,哼哼唧唧哭哭啼啼地被打开双腿的瞬间,是一个女人最值得让他勃起的部分,其余的那些东西,从别人在乎的紧致狭窄的阴道,自然生成的柔软双乳,或者是别的什么,都不是他看重的。他大概只是喜欢破坏,破坏在女人看来十分珍贵,在自己看来却不值分文的东西。他对待男人却不同,阎映的屁眼不是他第一个干的屁眼,他当然干过女人的,他也知道阎映的屁眼绝不是只有他干过。神奇的是,一向不碰非处女的他,竟然会对这么一个生物学上看是脏的,道德观上看脏上加脏的东西性欲勃发。他捏着阎映的两瓣屁股狠狠分开,欣赏着自己开始衰老的阴茎在这样一个年轻却腌臜的洞穴里进出的样子,润滑剂被他捅进去又蹭出来,带出透明发黄的肠液,非常恶心,却同时非常令人欲火中烧。
许宏义按着阎映的会阴揉,他知道阎映最受不了这样,似乎是从前被特别玩过这儿的缘故,他的叫声马上高高抛起,尖细起来:“啊,老公,别弄!”他知道怎么求许宏义,手臂发抖地将自己从床上撑起来,跪着接纳他的鞭挞,反手搂着许宏义的脖子,一手套着自己的阴茎揉搓,叫:“老公,老公亲我。”他侧过头,在许宏义的面颊和下巴上迷醉地蹭,一口一口吮吸着他的皮肤。许宏义却不回应,只把下腹噼啪地撞在他的屁股上,他操得太深了,每一下都让阎映支持不住要倒下去,只靠那条勒在他脖子上的手臂苦苦挨着。
他的动作忽然快了起来,阎映也跟着拧屁股追着他的阴茎要,手上更是几乎要把阴茎搓得着火,他被猛地顶在了里头,几乎要把他的肚子戳穿,他正要尖叫,就被许宏义猛地吻住,将他的那些听不清的话全吞进去。他手臂间的阎映在高潮里簌簌发抖,冷天没有毛的小狗似的,惹得他生出一点怜爱。他抱着阎映一齐倒在床垫里,默默地喘气。
阎映抖着转过身来,上唇翘起,还在哆嗦着,轻轻抽气,一面在他的嘴上讨好地吻:“爽死了。”他伸手拉掉许宏义下身套着的安全套丢到背后的地上,把从那里面流出来的精液擦在自己的乳头上,慢吞吞地揉着要求:“还想要。”许宏义的医生告诉他过了五十是要开始保养了,不比四十一个晚上能干两三个女人的时候。许宏义有时候听有时候不听,今天便轮到不听。但他总归五十了,于是躺在床上,对阎映说:“要就自己来。”阎映一声欢呼,翻身骑在了他的大腿上,伸出手又拆了一个安全套,撕下的一角呸地吐出去。
许宏义看着他揉捏着自己的乳头,翘着嘴唇在他的身上晃动,阎映身上那股年轻男人特有的肉味将他牢牢包裹,他自己身上那股入土般的老东西味儿终于完全闻不到了。他心想这就是要找年轻人的原因,吸他们的血来掩盖自己不愿意衰老的毫无诗意的挣扎,不过是大太监拿童男子练功,妄图重新长出阴茎来的瞎琢磨浪费时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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