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树(2/4)

    他是主动请辞的,楚西秋没有任何挽留的准了他回柳城的折子。猜忌到闹得满城风雨,夏知禅那事中动过的手脚又败露,即便楚西秋对他的情还残存几缕,却也如露似雾,经不起半分日光的审视。

    楚西秋的呼吸仍旧平稳,与每次醉酒后一样。

    掌下那段腰自进入伊始就紧绷得不像话,生涩得不像是操了很多年自己的楚西秋。

    他的骨头生得好,很抗老,又非娇弱全靠皮相的相貌,三十出头,和十年前几乎没有差别。

    他挑起些膏脂送进那处细缝中,内里的肉也染上了酒醉的醺烫,再被油烘开,湿湿糯糯,十足黏手。

    柳苍梧想着,没留神笑了一声。接着两手一分,将两臀掰分开。拇指按蹭在后穴处揉了片晌,将那处揉出一丝惺忪的水意。但他今日的目的不在那里,他手指下掠,在后穴几指宽的下方,抚到一处不该存在的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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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地方紧得有些过分,也是,他在仵作相关的典籍中曾得知,因孕育子女的关系,男人的胯骨与女子宽窄是不同的。无论如何去看,楚西秋都是个俊美的男人,即便长有一个这样的器官。

    楚西秋躺在寝宫床榻上的模样柳苍梧不能更熟悉,他绞了一把脸帕,坐在床边细致擦干净楚西秋的脸,由额到眉,避开眼,擦过面颊到下巴。

    但这处要是曾经被某个人进入过呢?他的指尖浅浅刺进那条缝隙,有些干涩。

    柳苍梧抱住皇帝的结实大腿,低头吻了吻他突出的膝盖骨,缓缓将下身抵在那处缝隙上。

    而后他用了几年时间,使尽手段,令楚西秋爱上自己。不承想,这样苦心经营得来的爱被权势的猜忌和夏知禅的事击碎,碎得那样彻底。

    是以从前柳苍梧也爱侍奉醉酒后的楚西秋,他酒品不差,除了醉后认不清人,几乎没有缺点。尤其醉后几乎软成一摊水,任人塑形。平常时候不肯为他做的,在无意识中做了个遍。

    这样狡猾的楚西秋,要是肯给人进入,那想必是动过情,又很信得过的男人。可又有谁分量比柳苍梧都还重?那个答案得来有些太过容易。发展成为如今这副处境,政敌挑出那个人的事无疑最为推波助澜。

    醉中的楚西秋兴许觉得有些难受,眉心皱了皱,动腰逃离那根跳突危险的灼物。

    两年多前,在柳苍梧离开王城的前夜,楚西秋在送别他的晚宴上,也醉了一次。

    柳苍梧并非没有动过可笑的心思,毕竟朗亮如楚西秋,也从不给人碰这一密处。

    有过一点。

    那是柳苍梧最后一次服侍醉了的楚西秋。

    可他毫无戒备,褪去一切睡在他的枕边,这模样不能不教柳苍梧把一切都给他。

    柳苍梧凑近过去,吻了吻他干净的嘴唇,舌尖描过每一处唇纹。手则下滑,去脱解他的衣服。对于脱楚西秋衣服这件事,柳苍梧很轻车熟路,手掌过处衣衫净褪,他甚至故意抓着他两臀揉了两下。

    这两臀晃眼,为数不多柳苍梧在上的性事中,总颤动着勾引人去抓住揉两回。但这是不行的,楚西秋与他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高雅风调,这样做会出格。

    本就不多在上面的次数里,他在扩弄皇帝不常为男人敞开的后穴时,曾一时兴起向下抚摸过那道裂口的外表,只是转眼便被楚西秋拍掉了手。他那时是笑着的,和每一个在床上的笑一样。如今再想起这段事,却抿出些不对味的提防。楚西秋这人,总善于用笑掩住不愿给人看破的情绪。

    柳苍梧移目下去,在交合处瞥见一抹新红。

    他连在睡,嘴角都是微扬的。柳苍梧从前很喜欢看他的睡觉,沉沉静静,像是褪去他性情中的所有狡诈。他们这些人,热衷于剖原还本,再从人的最根本处着手算计。

    嫉妒吗?

    柳苍梧按紧他的腰,缓缓抵了进去。

    楚西秋一直清楚自己外貌上的优势,若说他对身上的优势不自知,恐怕不太有信服力。

    但也没有用,那是一段在萌发在祁连山下的感情,天阔云高,草深水长,十几岁正是动情的年纪,有过那样一段实在合乎情合乎理。甚至夏知禅早在楚西秋称帝三年前便死了,他用命为皇城的楚西秋最后一次争来了逃生的时机。他的封号是柳苍梧亲手拟好,递交上去给楚西秋的。

    早几年柔情正逢蜜意,楚西秋抱着他讲过不少事。他是个讲故事的好手,少年时皇宫的韵事,十七岁被罚到祁连山脉下守陵墓,与那里的守军打交道,又给商人当茶马交易的中间人。说去见母亲最后一面的逃军,说茶马商人的琴姬妻子,说他自己。他告诉柳苍梧这处从小就生有,不痛不痒,久了,大多数时候连他自己都忘了这道畸形的缝隙。

    尽数没入后,头端撞在块潮湿而热的软肉上,那块软肉蠕向抵进的硬物,下腹则紧挨住楚西秋圆满得有些过分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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