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廿六魂靡(美人自刎,打晕)(4/4)

    “惊羽哥哥,你要记着。”

    “不是孤王的北晏输给你南央小国。”

    “是我萧亭砚,输给你顾惊羽。”

    碎玉的尖端抵上脆弱的颈项,萧亭砚望着顾惊羽惨白的脸色,异常温顺乖巧地微笑着,但是手腕上却动作狠厉,毫不犹豫地重重下压,把碎玉刺入血肉,向汩汩跳动的动脉划去。

    他是一国之君。

    合该以身殉国,全了风骨忠孝。

    他看不见前路,亦无处可退,黑暗将他吞没撕碎,他无处容身。

    便孑然终结于此,聊以解脱。

    “砚儿!”

    鲜红的血液涌了出来,染红了那人雪白香软的肩颈和胸腹。

    顾惊羽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手拦住刺向动脉的碎玉,一手侧掌为刀,重重地劈砍在萧亭砚的后颈上。

    “唔!”

    人儿闷哼一声,秾丽的眉目骤然松颓下来,眼眸颤抖着上翻,露出一丝脆弱无助的奶白,绵软的头颈随着男人的重击而后仰抬起,五指也蓦地脱力松开,皓臂颓然软垂,碎玉掉落在地。

    “你……嗯……”

    “……好晕……唔嗯……”

    晕晕欲昏的人儿口唇微张,下意识地娇吟呢喃着,柔弱瘫软的身子顿时没了力气,如风吹拂柳般轻晃了几下,便无力地倾倒软靠在了顾惊羽怀里,接着双腿发软,被顾惊羽半抱着瘫坐下去,头颈枕在男人的肩窝里,双肩陷落,皓臂瘫散,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凋零萎靡在顾惊羽怀里。

    “砚儿,好砚儿……”

    顾惊羽一手捂着萧亭砚脖子上不停渗血的伤口,一手揽着萧亭砚娇软无力的腰身,把这幅软烂虚弱的身子紧紧地拥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熨烫人儿冰凉的骨血,炽热的吻落在人儿的眉骨和额头上,又轻柔地蹭上人儿将合未合的眼帘,舌尖卷着浓密的鸦羽,轻轻舔弄着人儿眼底颤抖上翻的一丝眼白。

    “乖,哥哥在……”

    “砚儿累了,该晕过去了……”

    “哥哥抱着,砚儿在哥哥怀里……”

    “听话,晕过去吧……”

    半昏半醒的人儿微微抬起下巴,嘴唇蹭上顾惊羽的喉结,鼻翼轻轻翕动,嗅着顾惊羽颈间熟悉的淡香。青年脆弱的意识溃散得厉害,一切纷乱的思绪都在此时尽数消散,只剩下埋在骨子里的本能。

    人儿眯着眼,甜甜地笑了一声,身子彻底瘫软下来,失神的眸子近乎翻白,却还强撑着一丝气力,仰头亲吻顾惊羽的脖子,口中弱弱地娇吟轻喘着,甜腻得让人几欲发疯,只想把怀里人狠狠地蹂躏在掌心下,折断他的四肢和颈项,看他昏晕沉寐,予取予求,任人摆弄。

    “嗯……哼嗯……”

    “……砚儿……晕……”

    人儿的头颈堪堪抬起几寸,便颓然软折下去,口中娇懒甜腻地长吟了一声,人就沉沉地晕迷了过去——人儿无知无觉地昏迷晕沉着,双眸完全上翻过去,鸦羽之下露出一丝脆弱无辜的奶白,口唇微张,倦懒的小舌倒伏在唇角,酿出一滴香甜的玉露,绵软无力的头颈后仰垂落在顾惊羽的臂弯外,雪白柔嫩的玉颈在顾惊羽掌心下拉伸绷紧,挺起的腰身软软地塌陷,曲起的膝盖外翻倒伏,修长的双腿毫无防备地敞开,露出一片白嫩的大腿内侧,玲珑精致的踝骨软软折倒,玉足倾颓,好像正等待着疼爱他的人伸出手,温柔地握住那一把漂亮的骨头,把人儿的玉腿折到身前,细细亲吻品尝。

    窗外风起云涌,屋内欲海滔天。

    顾惊羽把昏迷的青年紧紧地抱在怀里,温柔地摆弄着这副无知无觉的身体,亲吻着人儿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把干涸的血迹和花汁尽数舔吻入口。他忘我地品尝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余光随意地瞥见陈放冷却在寝殿里的两具尸体,忽地促狭一笑,眼底闪过一丝扭曲的快意。

    瞧瞧——

    他的砚儿,永远是他的砚儿。

    他会把人生生世世地困在身边,不择手段地编织一个牢笼,把他的毕生珍宝严严实实地藏起来,谁也不能把砚儿从他身边带走,哪怕是萧亭砚自己想要逃离,他也绝不允许。

    他不舍得人儿死去,却可以让人儿永远不要醒来。

    “砚儿,你也要记着。”

    顾惊羽托起萧亭砚低垂的后脑,埋头亲吻怀里人的眉心,拇指温柔地探进人儿半张的口中,指尖勾弄着软舌,缓缓地在温软湿润的口中搅弄揉按。

    “砚儿是哥哥的。”

    “除了昏迷在哥哥怀里……”

    “……砚儿哪里都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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