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24(4/6)

    在平海的话,我们也一定会拿起鸡蛋和砖头把它砸个稀巴烂。

    遗憾嘛,有二:其一,学生方阵被排在第二位,排在最头的是平海市法轮大

    法联合会,难道不应该是祖国的花朵们冲锋陷阵吗?其二,口号喊得人口干舌燥

    ,却连瓶水也不发。

    等满身酸臭地赶到家,我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于是父亲就给我递来一瓶冰镇啤酒。

    我咕咚咕咚干了个爽。

    父亲躺在沙发上看碟。

    ШШШ.5-6-b-d.cОм

    ЩЩЩ.5-6-b-d.℃⊙м

    ЩЩЩ.5-6-b-d.ㄈòМ

    他老不知从哪抱了个VCD(家里那台九八年春天不知给谁顺了去),租了

    一大堆的港台片,一看就是一整天。

    我没事也会瞅两眼。

    记得那天放的是《暗战》。

    我一瓶啤酒快下肚时,刘德华终于一口老血喷到了屏幕上。

    父亲说:「可以啊,林林。」

    他这么说,我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大概为了缓解我的情绪,父亲又说:「问你个事儿,林林。」

    我说:「啥?」

    他弹弹烟灰,又开了瓶啤酒:「这一年,你姨夫——是不是老到家里来?」

    父亲这一问,我倒想起五月一号的晚上。

    那是我第一次看《泰坦尼克号》。

    九八年,这部好莱坞史诗级爱情故事在红遍全球的当口,顺带着把巨浪推到

    了平海。

    周围人满口都是「电影」、「杰克」

    和「露丝」。

    我们当然也没经住诱惑。

    事实上九七年冬天平海台在放泰坦尼克号的科教片时,母亲就应允「明年公

    映了一定去看」。

    可惜父亲出了事。

    这一拖就是一年,呆逼们嘴里的香艳镜头没少让我流口水。

    当时大概有十点多,奶奶早早回了屋,父母分坐两侧沙发,而我,正搁凳子

    上洗脚。

    女主邀请男主给她画画时,父亲看看我:「还没洗完?磨磨蹭蹭。」

    我刚想顶句嘴,露丝就脱光了衣服。

    虽然「赶紧」

    撇过脸,但我还是不失时机地扫了眼她坚挺的乳房。

    父亲呵呵地笑了两声。

    母亲瞥我一眼,冲他皱了皱眉,但终究只

    是切了一下。

    等我倒完洗脚水再回到堂屋时,父亲让我早点睡。

    母亲不满地抗议:「你管他?」

    我也不好坐下,就站在门口看。

    很快,期待已久的画面就出现了——杰克和露丝在老爷车里大搞特搞。

    「少儿不宜。」

    父亲斩钉截铁。

    母亲清了清嗓子,没吭声。

    「不就是偷人嘛,啥爱情?」

    片刻,父亲一骨碌打沙发上坐了起来,像是要跟谁干上一架,「老外就是邪。」

    母亲依旧没吭声,长马尾却在靠背上晃了晃。

    这到结束都没人说话。

    起先我倚着门槛,后来就坐到了母亲身旁的扶手上。

    不知是熟悉的清香,还是紧张的剧情,抑或是其他的什么,直坐得大腿发麻

    我都没挪下屁股。

    字幕出现时,母亲叹了口气。

    父亲则靠了声,好半会儿才说:「扭住腰了。」

    当然,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记得农忙后的一个傍晚,我蹿到家时,陆永平赫然坐在堂屋里。

    连襟俩满面通红、酒气熏人,牛逼已经绕梁三圈。

    这让我大吃一惊。

    其时我已许久未见陆永平了。

    那年麦收依旧用的是他的机器,但也就装到拖拉机斗里算了事。

    上次他到家里来应该是一个四月末的晚上,我亲姨随行。

    夫妻俩拎了两瓶酒,又给奶奶提了兜鸡蛋。

    那时我家堂屋打正中拉了条布帘,东侧是客厅,西侧挨窗台摆了架缝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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