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云罗】第九集 烟雨如丝 第七章 喜悦于心 共剪红烛(3/10)
不是说从前亲热的女子不好,而是她们个个身负武功,饶是肤质再怎么细嫩,肌理间蕴含的力量无可躲藏。
那些充满了弹性的滋味固然令人流连忘返,怀中弱女子的丰腴绵软,似水温柔也别有一番绝佳风味。
玉茏烟跌下来的动作如此不着痕迹,倒在吴征怀中也是绵软无力。
可自然而然间,她的螓首上抬,无辜的目光里满怀歉意。
吴征不能抵抗,几乎在立时就原谅了她的【无用】,不需任何理由。
就像一个高明的说客,只凭借红口白牙,就让你答应了所有的条件。
何况她并不是仅凭一个眼神。
她软绵无力的娇躯偎依在吴征怀里,扑腾腾剧烈跳动的心房告知你,她是真的无力支撑。
心房震颤着,经由温绵细软,紧贴着吴征的丰满乳肉传递过来。
让你一边感受她的不安,一边又享用她娇躯的美妙与温柔。
更妙的是,震颤的美乳似在胸膛前按摩,彷佛你在心疼她的同时,她也觉欣慰,并及时给予最销魂的回馈。
这是一位天生的尤物,她的娇弱与陆菲嫣的百媚横生截然不同,却仍是尤物。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勾引你步入沉湎的深渊,每一个眼神,都在撩拨你的心弦。
家中颇多如花美眷,吴征依然无法自持。
他左臂环在玉茏烟腋下,将两只豪乳一同紧紧地挤在胸膛上。
右臂则托举着挺翘丰臀将玉茏烟抱起。
男子粗重的呼吸喷在脖颈,玉茏烟娇躯酥麻,连声音也一同酥了,低声又急促的浅浅呻吟在吴征耳边动人心魄地缭绕。
而她已全然没了骨头,失去了所有气力的娇躯,却合着裤裆让吴征挺立的肉棒准确地挤进两腿之间,双腿一并!美妇的腿根柔软又丰腴,吴征本感下身已胀得发疼,肉棒被两边的软肉一夹,立时舒畅了许多。
她故意的!不对,不算刻意,但也绝对不是在身娇骨酥的时候,便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她自然流露的眼神,还有与你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动作,都是她想要的!吴征在这一刻,异常荒谬地同情与佩服起梁兴翰来。
是怎样的大毅力,才能把她贬去冷宫,从此再不看上一眼?至少吴征自问绝对无法做到。
成双红烛分立桌面两侧点燃,屋内的人儿却已似胶在了一起,连人影都煳成一团。
“我看看你。”
吴征将玉茏烟放在腿间对坐,瞪大了眼睛,拨开她额头的发丝,目光游移着道:“现下不用战战兢兢,没人会来打扰咱们了。”
“嗯。”
玉茏烟眼帘稍垂,只是偶尔才以目光与吴征相碰,也是一触即走,悄声道:“你要使坏的时候,也没见战战兢兢。”
几回将她抱在怀里,还借机亲吻过一回,甚至还有蛮不讲理将她生生弄泄了一回。
每一样都是珍贵又旖旎的美好回忆。
吴征莞尔一笑,凑近玉茏烟面庞前道:“一个绝色美人摆在面前,直到今天都还不属于我,难道还不是战战兢兢?”
不知是害怕,还是吴征的呼吸太过火热几乎将她炙伤,玉茏烟面色涨得绯红,脖颈也缩了一缩,目光不知往何处安放。
“我从来都只怕害了你。”
没说一个肯字,话外却是千肯万肯,早早的就肯。
“像今日一样?”
直到此时此刻,吴征才能舒开这一口气。
玉茏烟若是不阻止韩克军喝下毒汤,吴征还是会让她知晓前因后缘,只是她决计没有留在吴府的理由。
玉茏烟这才不敢再躲,抬起头来与吴征对视,寒星般的眼眸几有千言万语,良久才以双手捧着吴征的脸颊道:“在我心中,早把你当做自己的夫君。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喜欢这个新家。从前在皇宫里,没有人帮我,我只能凭一己之力,最终被贬去了冷宫,什么都没做成。这几日我一直在想该不该告诉你,你一直都帮着我,疼着我,但是这件事不一样,我怕你左右为难,更怕我们之间有了隔阂。其实……我到现下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阻止了爹爹。只能说鬼使神差,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终究属于这里,属于夫君。”
“老天注定的,最大!”
吴征恨不得立刻来一场祭天大典,好好感谢老天爷的这一场功德。
“可是夫君为何要瞒着我?瞒得人家好苦。”
玉茏烟凄凄怨怨,目蕴水光,委屈无比。
“是故意瞒着的。”
吴征也十分歉然,道:“从前几回劝姐姐离开皇宫,姐姐总是拒绝,连缘由也不肯说。原看姐姐连生死都置之度外,这一回却走得爽快,我便猜测姐姐不是怕要给梁兴翰陪葬,而是梁兴翰死了,皇宫里已无有可留恋之事。姐姐精通制毒,当年梁兴翰几次病重都脱不了干系。从前留在皇宫自然不是贪图荣华富贵,多半是和梁兴翰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救出姐姐时,我几次提起韩老,姐姐都十分异样。我猜来猜去,姐姐多半是肖家的子孙。向韩老一问,才确信无疑。我们不是非要瞒着,让姐姐受这一场罪。而是姐姐在皇宫吃了多年的苦,难免疑神疑鬼,更怕姐姐想不通,就此有了心结,那就再也化解不开了。”
“所以……所以……祝……祝夫人这些天才待我分外细心,便是要我自己能想明白孰轻孰重,也试试我的本心?”
“姐姐见谅。也是想让姐姐知道,吴府上下有事便明着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更不许想着一个人承担!”
“被贬的妃子大都疯了,我在天泽宫多年,疯了也不奇怪……如今说起来,还要感谢这份血仇我才坚持至今未曾失智,也是肖家列祖列宗护佑了……”
玉茏烟下撇着嘴角,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声来,委屈到极点,可怜到极点道:“我不怪夫君……”
不怪,但是十分幽怨,总之就是你们没有欺凌我,可是欺负我,这一回还欺负得狠了。
吴征的心几乎都要化去,将玉茏烟抱得更紧,轻拍后背抚慰道:“今后再也没这些桎梏与阻碍,姐姐也是吴府的女主人,便再也不会了……”
正唯恐玉茏烟伤心哭泣,却听她幽幽道:“可是姐姐什么都不会,只懂得怎么服侍夫君,夫君请起身。”
吴征头皮发麻,一个美妇人什么都不会,只懂得伺候男人?这要怎么得了?
怎么忍受?他依言起身,与玉茏烟携手走向床沿。
床头的小桌除了两根代表了洞房的红烛之外,还有两小杯酒,而四根长长的红绳绕着软床的床柱扎了起来。
看上去颇像吴征前世的拳击台四周扎着的围绳。
“府中不宜举办大喜事,妾身也无所求。只是关起门来,略备些物事算是小小礼节,夫君莫怪。”
玉茏烟举起酒杯道:“夫君亦不宜多饮,只此一杯。”
“正是如此,姐姐考虑得周全。”
吴征接过酒杯,见玉茏烟郑重,情知她无比重视这些简略的礼节,不敢怠慢,手臂弯成弧形,只等庄重的交杯之礼。
玉茏烟却不与他手臂回环相勾,而是将自家杯中酒送到吴征嘴边道:“夫君饮此杯。”
顿了顿,怕吴征不解其意,声如蚊呐道:“夫妻共结连理,交杯岂及个中情意?饮定情酒当更加亲密才是。”
吴征瞬间明了。
从敲门开始,每一步都尽显玉茏烟的心思。
似乎畅想了无数次,只为这一天,才能这般步步心机,又步步勾魂。
吴征以口含杯,同时将手中杯送到玉茏烟唇前。
两人齐将水酒吸进口中含住,又紧紧相拥。
玉茏烟抬起螓首,微噘红唇,又娇羞无限地闭上眼眸。
似在等待一场庄严的永结同心之礼,又像无助地承受男子即将来临的侵犯。
口唇相接,酒液融合着分别喂入两人口中。
夫妻之间最忌不平,玉茏烟似是入口多了些,香舌轻吐,反送了过去。
然而这一回又送得太多,吴征捉住她的香舌不放,痴缠之间迎来送往,早已分不清谁多谁少。
此时此刻,品尝各自的滋味也更加重要,美酒虽好,谁又顾得上?良久唇分之时,玉茏烟已面如傅粉,娇喘吁吁,目光迷离着道:“请夫君上床。”
玉茏烟撑开上下两根红绳,吴征身手敏捷又心情急迫,忙横身一滚。
见玉茏烟仍慢条斯理地脱去鞋袜,急得连连深长呼吸,才能略微平抑欲火。
玉茏烟又褪去外罩的长衫,露出里衬的抹胸来。
她胸乳隆硕,紫色的抹胸哪能遮掩严实?从上端剪裁成弯弧的衣料边缘,足有一半的雪肉暴露于外。
傲挺的胸乳,更将抹胸高高拱起,呼之欲出。
她制止了吴征的帮忙,以眼神示意爱郎坐好,似全身心地投入到成他人妇,正服侍夫君之职上。
但见玉茏烟将上方的两条红绳举高,一条腿先跨过下方的红绳搭在床沿,这才折腰下榻,上身平齐于地面,腰肢一拧抹上床来。
吴征呼吸一窒。
高耸的豪乳随着玉茏烟的身姿悬垂而落,微微甩荡。
原本便已呼之欲出,这一下更似要漏了出来,可惜就差了那么一线,难以尽窥全貌。
令吴征热血上头的是,这一对美乳太过豪阔,玉茏烟的背嵴已贴紧了上方的红绳,奶儿却与下方红绳发生了碰撞。
原本如湖面抚过微风,轻起涟猗的乳浪被红绳一别,再硬生生挤过,激起一大片波涛汹涌……她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吴征只觉自己的双目发赤,恨得牙痒痒,又急得心痒痒。
急起来巴不得立刻将她的衣物撕得干干净净,剥出一身比荔枝还要鲜嫩的雪肉。
恨起来便要立刻将胀得憋闷的肉棒狠狠在她体内一插到底,再毫不留情地大力征伐。
偏生不能!吴征是个有情趣的人,也是个贪婪的人。
他还想再看看玉茏烟有什么花巧手段,现下已够,但绝不会嫌多。
他也不会打断玉茏烟精心的准备,比起狂乱地释放欲望,去享受她积累多年的服侍显然更加有趣得多。
玉茏烟并不是如她所言什么都不懂,在天泽宫里几次相会,她确实没什么改变,还是那个弱女子。
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了解了吴征。
她深知吴征是个怎样的男子,所以她看着危如累卵,随时有被吴征发狂生吞活剥的可能,实则有恃无恐!右腿跪坐,丰满的臀儿落在圆润的足胫处。
左腿却在胸前支起,正挡在胸前两颗圆球中央的沟壑前。
白嫩嫩的乳肉如此晃眼,露出抹胸外的部分也大喇喇地展露着媚光不加遮挡。
可人心不足,雪玉琼堆里的一抹深沟,那阴影里的隐晦模样,虽明知里头什么都没有,却是胸乳间不可或缺的风景。
美妇恰巧挡住了这道点睛之笔,却又搭着吴征的肩头轻声道:“妾身给夫君宽衣。”
褪去吴征的衣物,玉茏烟面色更红。
吴征无疑是个阳光又好看的男子,在天泽宫时也不止一次地感受到他的孔武有力。
可看见吴征赤身裸体时身上匀称又流畅肌束,那宽肩窄臀,已经硬翘翘的粗大肉龙时,玉茏烟竟觉害怕。
比起操劳国事的皇帝,后宫里不男不女的太监,玉茏烟几时见过这般精壮,正值盛年的男子裸体?何况胯下那根物事虽已多次触碰,也有了心理准备。
只是亲眼得见他的壮硕与狰狞时,还是吓了一大跳。
如此地粗壮,不知是否能容,吃不吃得住苦头。
如此地悍长,不知会不会顶穿了自己……怕归怕,玉茏烟还是按倒了吴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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